塞上曲
走了一大半才想起这儿的可怕传闻,可是如今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小心脏却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正是这个时候,忽然好想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怜儿才怕的想跑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嘴里被塞了团布后,脑袋也给黑布套罩上了。
她起先是当有鬼,吓得腿都软了,张嘴想叫才知道人若是真怕了哪里还叫得出声来。待被人堵上了嘴一把抱起来,才知道那是个男人,她心里又惊又怕,可是身子软得没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进路边一处废宅里,摆到了个破藤椅上。那男人见她被吓得手脚发软,无力抵抗,便伸出狼爪隔着衣服抓住那对大奶儿使劲揉起来。
怜儿无力地“唔唔”哼哼着,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很快男人不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便开始解她的衣扣和腰带。也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没经验,总有两颗扣子解不开,那人便蛮狠地一扯,撕开了怜儿的衣襟。他照葫芦画瓢扯断了地肚兜的绑绳,解了腰带,三下两下地扒光了怜儿的衣裙。
怜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还来不及为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哀叹,就感觉到那男人扑了上来,抱紧了她的身子,大嘴含住她的一个奶头用力啃咬吸允着。毛茸茸的粗糙大掌在自己的腿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有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小嫩穴里扣弄起来。
“唔~~”怜儿最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侵入了,她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却把自己的奶子送到了男人嘴边。那男人吸奶似的亲咬着怜儿的两只美乳,手指也不闲着地挑逗着小少妇。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小少妇才被手指插了几下那霪水就止不住地流出来。
怜儿知道自己的小泶不争气,已经有水了,正害臊着,就听见男人呼吸加重,接着自己的双腿就被男人强行分开了。她惊惶失措地想要并拢,用尽力气挣扎着,那男人失了耐心挥掌打她的奶子,看着那被打得晃出乳浪的两团白肉,骂道:“臭婊子,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奶大的女人就是骚,才摸两下就流水了, 比老张家那荡妇还骚。 让老子替你男人好好教训下这个烂逼!”
伴随着啪啪的打奶声,一个粗长的机巴捅进了怜儿不断收缩的小穴里,男人被怜儿的小穴吸允地嗷嗷直叫:“哦!!哦!!爽死了,好紧的骚逼,你这个小荡妇真会吸啊~再用力,啊啊啊,爽死我了!我操,操,操烂你这个小骚逼,再夹紧啊,快用力~~”
也许是野合的刺激,或是奸淫良家少妇的兴奋,亦或是本身上了年纪,把怜儿操了个几十下后那男人便想射了。他是个老手了,直接拔出了机巴射到了一旁的树丛里,以免留下偷欢的痕迹,然后也不管那美人儿光着身子分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躺在破屋里,穿了衣裤后顺走了怜儿的亵裤,便匆匆忙忙溜了。
怜儿喘息了好一会才撑着身子起来,摘掉了头套,和嘴里的布团,这才手脚发软地穿起衣裙来,肚兜绑不起来,外衣的衣扣也找不到了,小裤更是不翼而飞,她只当是天快黑了又急又怕没有仔细找,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那个受辱的废宅。怜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抹着眼泪地往家跑。这条小路直接通向顾家后门, 所以也没有人撞见她这副狼狈模样,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美少妇是被人凌辱过了。
然而意外的是,兰兰她们都没有在家,顾景然前天才出门去了镇上,晚上很晚才能回来。怜儿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喘着气,她看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那个衣冠不整的小美人看着好生可怜。
慢慢冷静下来的怜儿,开始换了衣裙肚兜和亵裤,把被撕扯坏的衣服都藏了起来。她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梳好了之前的发鬓,轻声道:“夫君,对不起…怜儿不是有心瞒着你的,可是怜儿真的不想让你难过。 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噩梦好了,我一定要忘掉才可以。”
因为贪玩才晚回来的兰兰她们以为嫂嫂会生气,但是见怜儿依旧笑眯眯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三个人如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地做了晚饭。顾景然果然很晚才到的家,他轻手轻脚摸上床时才发现小妻子还没有睡地在等他,原来小美人不仅很想很想他,也很饥渴呢。
第二日顾景然寻了空隙跟怜儿咬耳朵:“宝贝儿昨晚好热情,我都要被你榨干了。”怜儿气的捶了他一记,还轻轻拍了下那根又翘起来的坏东西,便将他推出门去了。昨晚的求欢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补偿,她自觉亏欠了顾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弥补给他,算是一种无声的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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