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哥狠呆呆的一骨碌做起来,上牙狠狠的咬下嘴唇。
“回哥,咱们这个月又先进了!”
赵刚转头朝回哥笑道。
回哥一扫刚才的狠样儿,走过赵刚,一把将郑小雨搂在怀里,郑小雨吓得跟受惊的猫似的,在回哥怀里颤抖着。
“小妞儿!多亏你了!大哥晚上赏你!”
回哥低下头小声对郑小雨说。
回哥转头朝我们喊道:“晚上谁的班儿?”
王话缓缓的举起手来,道:“烟灰哥,我的……”
回哥看着王话,眉头微皱,道:“明天你值全天,今天晚上让郑大妞儿值班!”
王话敢怒不敢言,轻轻答了声:“哎”就低下头不敢说话。
据赵刚说,以前的晚班要值一宿,由三个人轮流,每个人三个小时。分前半夜,中夜和后半夜。后来据说上边有人发话说少管所不是拘留所,不能有值夜现象。这才改为象征性值一个小时的晚班。算算来这里已经十天了,头一个礼拜没有没有会见。想想这个星期三应该能会见了吧?想到我三姨,我有点想哭,想吃她做的茄泥……不知道她多恨我呢。预审还没下来,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被我打死的那傻逼怎么样?我三姨会不会赔了他们多少钱。要是赔钱赔的多了,没准儿预审就给断了半年、一年的吧?我胡乱猜想着。
晚饭后,新闻联播播放新闻,说中央台已已经定了2007年春晚的导演了。哎,今年的春晚只能在这里看了。
转眼到了睡觉时间。电视被总控关了,大喇叭里传来管教的声音:“上床睡觉!”
楼道里刺耳的铃声响起,一片安静。
按规定,号子里的灯是长年累月的开着的,晚上也是,是不能关的。
郑小雨按回哥的命令值夜班,他站在茅房门口,双手拢在前面,那么柔柔的站着,怎么看怎么像个大姑娘……
我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被子缝隙里看到回哥站在茅坑边,以为他在撒尿,却半天不动换。茅房门口的郑小雨却没了踪影。正纳闷儿间,只听回哥朝王话扭脸嚷道:“操亖你妈!看什么看!没看见老子正爽呢吗!再看把你丫眼珠子踹出来!”
只见王话吓得一骨碌翻个身,脑袋朝墙,躲在被子里吓得直哆嗦。
我挨着茅房,虽然隔着厚重的玻璃,却听见回哥小声说:“快点!操!快出来了……”
我轻轻的扒开被子、从缝隙里望去,回哥背对着我,裤子一溜全扒下,号服被褪在脚脖子处,双脚大开横跨在茅坑上,胯下露出郑小雨那瘦小的双腿,正跪在地上,双手成环搂住回哥的腰,回哥那黝黑的小股翘起,一前一后的挪动着,速度越来越快……
“哦……”
听见回哥沉沉的一声轻吼,他的小股却不动换了。
半天才见郑小雨慢吞吞的站起来,走到茅房门口,还是双手靠前拢着,满脸羞红的,低着头。
回哥提上裤子,朝郑小雨笑笑,还拍拍他的肩膀,轻轻的钻回自己的被窝,不忘把全身衣服脱*光,继续裸*睡。
我清楚的看见郑小雨悄悄的揩了揩嘴角,还舔舔揩嘴角的手指,一脸怪怪的表情……
第57章 特殊的粮食
第二天,回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是那样吊儿郎当的纨绔样儿。赵刚好像见惯不惯了,郑小雨也很平静,好像已经习惯了。只有王话不敢正视回哥的眼睛,回哥总是狠狠的盯着王话,吓得王话见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远远的躲开。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茅房干了什么,总想找机会问问那天离得最近、看到了情况的王话,可是总是没机会,不是回哥在旁边,就是王话自己出号子溜达。这样过了两天,星期三会见的时间到了。,下午的时候,管教分批开号子,我们站来楼道里等通知。有家长会见的同学在楼道里等着,手里攥着刚进来时的钥匙。没有家长会面的,则在号子里自亖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