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躲出这段时间,王瞎喊天天来管她要债,有了机会诱惑她,勾引她,现在她就真的动了心呗,怎么不是与你有关?”
柳红霞每句话都针砭到他的要害。
姚水新眼神有些虚空,坐在那里开始不吭声,心里是无限阴暗与烦乱,他掏出香烟来,喷云吐雾地吸着。
柳红霞放下筷子,看着他问:“你到底吃不吃饭?要是不吃,我可要收拾桌子了,今天我要早点睡觉呢!”
姚水新气呼呼地站起身,发着邪火儿,说:“我不吃饭,但我-要喝酒!谁让你收拾桌子了?”
说着,就直奔碗橱边,从上面拿回一瓶高度白酒来,又拿来一个酒杯,咕咚咚地倒了一满杯酒,就坐在桌边了。
柳红霞凝神看了他一会儿,打了一个哈欠说:“你要是喝没完没了的,你可要自己收拾桌子,我可睡觉了!”
“谁用你管了呢!”
姚水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柳红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你要是喝得酒气熏天的,那就别上炕睡觉了,在沙发上将就一夜吧!”
说完,她就脱鞋上炕,开始放窗帘,铺被。然后很麻利地就脱了外衣外裤钻到被窝里去了。
姚水新斜眼溜着她异常的举动,心里想:奶奶的,再本分的女人几个月不沾男人也会如狼似虎,死木头,你不是不搭理我吗?由此可见,她这两个月还寂寞着呢。也难怪,像这样的女人除了那个冯科长喜欢外,不会再有人喜欢了。但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柳红霞除了脸颊平淡无奇以外,身段还是无可挑剔的,也完全可以和柳红彩媲美。想到柳红彩,他又开始焦躁郁闷起来:奶奶的,女人真的好反目无情,就两个月不在家,她就归王瞎喊了!今晚的愁酒就是为这个女人而喝的。
姚水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闷酒,满脑子满心都是柳红彩花一般娇艳的脸庞,魔鬼一般诱惑的身材,和独具特色的风情万种的情态,以及和柳红彩度过的那些销魂的时光。他噩梦一般地在盘点着眼下的现实:难道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真的会被那个五十多岁的王瞎喊给金屋藏娇了?老天爷,我操你八辈祖宗!
姚水新在无限的烦躁与失落中几乎把那瓶酒喝尽大半,有些心虚激荡,醉眼朦胧。二月日十,柳红彩就要成为王瞎喊的女人了,自己白白忙活了这些年。女人啊,真他妈地水性杨花。
借着酒劲儿,想着柳红彩就要成为王瞎喊的身下之物,他的身下开始变态地冲动着,膨胀着,激起近乎于兽性发泻的欲望。他把目光投射到炕上柳红霞被子里的身体轮廓上,恨恨地想:“今晚我要狠狠地糟践她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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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躲出去
. (月底了,,你们都有的)我二姨柳红彩的大喜日子一天天临近,可柳家大院里却显不出一丝喜气来,反倒被一层看不见的阴云笼罩着,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连我这样一个八岁的孩子都感到了气氛的压抑。
我二姨柳红彩本人也没有那种要做新娘应该有的喜色,倒是眼睛里凝着一层淡淡的阴影。或许这不是她最理想的婚姻,或许她心里还少许存着对我爸爸的愧疚,或许……总之,她不快乐。我三姨柳红絮的神色也是异常阴郁的。自从那次那个禽兽鲍经理在我爸爸的帮助下,风雨之夜夺取了她的宝贵贞操后,她的心间和脸上就没有晴朗过,更残忍的事情还是她要把这份还藏着掖着的耻辱埋在心里,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我二姨不正常的出嫁又给她本来阴暗的心灵雪上加霜。虽然她对我二姨嫁给王瞎喊这件事本身没多大冲击,但这件事带来的感触却又是一种心灵的扭曲。她悲戚地领悟到:婚姻也是肮脏的,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情感而言,不过是男人女人之间的一场又一场交易,男人需要女人的身体,女人需要男人的供养,各自具备了满足的条件,交易就成功了,于是一个又一个家庭的悲剧就在上演。人为什么要结婚呢?婚姻本身就是一次罪过。尤其她对男人的看法更加扭曲:男人就是贪得无厌的禽兽,他们总在无耻地盯着女人的身体,就像饿狼时刻盯着鲜嫩的食物一样赤裸裸的欲望。女人最终嫁给男人就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狼口里去。总之,身边人的婚姻和生活,给她带来的总是阴暗消极的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