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喊似乎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是人家,弄不好还不落个*奸的罪名?他下意识揉了揉身下无限肿胀的东西,眼睛还是盯着炕里的柳红彩,尴尬地嘿嘿一笑:“你怕啥?我是和你闹着玩呢!就算你愿意,我也不能在这里做啊!”
柳红彩本能地看了看门口,卧室的门关着,刚才的那一幕三妹柳红絮不会看到,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了,急忙开始穿外衣。一边穿衣服一边无动于衷地问王瞎喊:“你起这么大的早,跑到我家里干啥来了?”
面对柳红彩没事一般的悠闲神态,王瞎喊简直是无可奈何,他眼珠子向外鼓鼓着看着柳红彩,说:“你说我来干啥来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会忘记?真是莫名其妙!”
“啥事儿啊?说得这么玄乎?”
柳红彩似乎真的忘记了一干二净,一边系着衣服扣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王瞎喊气得简直都要哭了,说:“我服了,我服了!你的心可真大。那我就郑重地告诉你:你那两万元的欠条到期了!昨天就已经到期了,我还以为你会把钱送去呢,我操,原来你是忘了,看来你是真没拿这件事当回事啊?”
柳红彩用手理着有些蓬乱的长发,斜眼睨着他,显得惊讶地说:“啊?那个钱到期了?我真没想这个呢!”
王瞎喊差点就气得晕倒了。“我操,你还没有想过?那你整天竟想啥呢?那好吧,现在你该想想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张欠条来,在她眼前晃动着,“你看看吧,是不是昨天就到期了?”
柳红彩还真仔细看看,说:“到期了怎么办?我又没钱!还是等我有钱了再还你吧!”
“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过去了?一句没钱就打发我了?你拿我当猴耍呢?”
王瞎喊眼睛里放射着恼怒而眼性的光儿。
“那…你想怎么办?我真的还不上,不骗你啊!”
柳红彩面对他那样凶恶的眼神,有些害怕,开始神态严肃起来。
王瞎喊冷森森地说:“柳红彩,你不会忘记几个月前你做出的承诺吧?你不是说,你年底还不上钱,就答应嫁给我吗?”
柳红彩心里一阵惊怵,她担心的就是王瞎喊来讨债的时候说这个。但迟早也是要面对他的这个问题的。她镇定了一下,嘻嘻笑着说:“我那是说着玩的,你倒是当真了!我怎么会嫁给你呢?你觉得般配吗?真有意思!”
“可我心眼实啊,就拿你的话当真了呢!是啊,这话你可以说着玩儿,我也没权利强迫你嫁给我,就当你没说过。可是那两万元租金你总得还吧?夏天的时候我讨要,你说没到期,到期了不用你要我会送上门去,可现在已经到期了,我也不用你送上门了,我自己腿贱跑来了,你还有啥话说?没钱不是理由吧?”
柳红彩已经把里外的衣服都穿好,挪动了一下身体,坐到炕沿边,双腿耷拉到炕沿下,正面对着王瞎喊,说:“这笔租金也不是我一个人欠的,还是你和我姐夫谈妥的,而且这个酒店的主要经营人还是他,你应该去找我姐夫要钱啊?为啥管我一个人要?是看我是女的好欺负咋地?”
柳红彩只有东至西躲地打赖了,没别的办法。
“我操,你这个人咋说话言而无信啊?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已经针对过了吗?你承认是你自己欠的钱了。再者说了,你不承认好使吗?这上面可是你一个人签的字,根本没有姚水新的签字,你说你能赖得过去吗?行,你现在可以信口开河地随便说,可是到了法庭上,法官可是要看证据的,这个证据就是这张欠条,那上面只有你一个人签字,当然是你一个人还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