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彩用无限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嘴里发着一丝冷笑:“你可别掏瞎了,你是个财大气粗的人,就你老婆遭了你几万元钱,你就分文没有了?你骗鬼呢?你那天夜里不还当着我吹嘘说,你的积蓄能养活是个八个的女人呢,怎么就你老婆看病遭了几万元你就没钱了?”
王瞎喊听了这话很受用,其实他的目的不是真正要钱,也不愿意当着柳红彩的面哭穷。他嘿嘿地说:“你可真机灵,连我的底细你都知道。是,我有钱,我不缺这两万元钱下锅,可我那几十万都在银行里存着死期呢!要是现在取出来,你知道要瞎多少利息吗?我不值得,我现在只要有两万元就能周转开了,我当然不能动那个死期的的大存折了!所以还是你们想办法把那两万元租金先给了吧,反正也只剩三个多月就到期了,早给晚不给嘛!”
“啥叫早给晚不给呀?我们要是有钱当初何必像孙子似地求你啊?从签字那天起,到现在只过了一半的期限,我们凭啥给你先交钱啊?”
王瞎喊提前要钱确实理亏,而且他也不是为了真正要钱,又见柳红彩的态度和姚水新一样强硬,便转动着眼珠开始接近他隐藏的真正心思,说:“不瞒你说吧,我急需这笔钱,不是为了别个,是为了娶媳妇!”
柳红彩鄙夷不屑地看着他。讥笑道:“你的速度可真快呀?你老婆刚死还不到七天,你就着忙娶媳妇了?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还和畜生有啥区别呀?”
王瞎喊尴尬地笑了一声,说:“她死了,可我还得好好活着呀,我今年才五十多岁,正好时候呢,我不娶媳妇怎么过呀?再者说了,就算她活着,我们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那次我不都和你说了吗?她十天半月也不让我上一次……我们早已经名存实亡了,她活着的时候,我没有休了她,就算有情有义了!”
柳红彩唯恐他接下来又说出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来,急忙打断说:“你娶不娶媳妇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听。关键是我们欠你的钱没有到期,绝不能还你的!”
王瞎喊听这话,显得不是心思,阴着脸说:“难到你想打赖咋地?欠钱还这样硬气?难道我要不起钱咋地?”柳红彩火气更旺,说:“咱们到底谁在说话不算话啊?就因为要欠你那比租金,你们两个都卑鄙地把我算计了,我身体都被你玷污了,你现在又想提前要那笔钱?你不觉得有点欺人太甚了吗?你可别把我逼急了,去翻旧账,告你*奸我!”
王瞎喊嘴里发着啧啧的怪声:“小丫头,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子小,我是被吓大的!你告我*奸你,有啥证据啊?都这么久了,我的精液不会还保存在你的身体里面吧?要是那样早该变成小孩儿了!嘿嘿嘿!”
“王瞎喊,你闭住你的臭嘴吧。”
柳红彩怒不可喝,因为一想到那夜的耻辱她就像吃了苍蝇,心里就火冒三丈。“你想要钱去找姚水新去要,别和我磨叽,这酒店是他和你一手交易的,你去找他吧!”
王瞎喊阴险地嘿嘿一笑:“那欠条上的字是你一个人签的,我凭啥去管姚水新要钱啊?他没签字,要是人家不承认,我还不碰一鼻子灰?”
柳红彩惊讶不已。“你说啥?他没签字?不是我们两个都签字了吗?”
“你们两个都签字的是那张租赁酒店的合同,这张两万元的租金欠条就你自己签了,他根本没有签!”
王瞎喊有些诡秘而得意地望着她。
柳红彩根本不相信,说:“你把欠条拿来让我看看,你是在骗人吧?”
王瞎喊犹豫了片刻,说:“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