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哦,你知道我来了吗?为什么没有在那儿陪她?”
他重新翻过来,覆盖在我身上,我们的眼睛只离两寸的距离,“心若知道灵犀的方向,便可以秘而不宣。这话,你信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正在使劲凝聚起心神思索,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轻触了一下我的唇。
他没有直接吻下来,而只是试探,胸膛里隐忍着的浴望让他的心跳徒然加速,闷闷的擂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朦胧地看着他,想从他身下离开,他的唇却再次落了下来,直接粘上了我的唇,将我的唇息给封住了。
他的舌探了出来,试着撬开我的唇瓣,鼻息灼热,烧灼着我,让我发晕,我纠结着,要不要张开唇迎接他的唇?
他的唇齿间是带着蛊惑力的,让我有种浴罢不能的沦陷感。
就在我们的舌一尖刚刚碰触到一起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它象一颗响雷将满天的春云炸碎,我慌乱地从白一凡的身下翻出去,终止了这场久别重逢的未遂情事。
手机屏幕里跳出的是许大书记的号码。
只有他,目前,在乔宝宝的生活里,只有他这个男人是可以随时随地拔打我的电话并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我当着白一凡的面接通电话,“喂~~”
许良说,想我了,十点以后会去丽苑找我,让我洗香香脱光光了,为他留着门,,
我只能说好,又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看了对面的白一凡一眼,起身就走。
他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目光咄咄看着我,让我全身发抖。
类似的眼神,我已经习惯。在林峰的眼底,在林乔的眼底,在付一石和乔镇长的眼里,我都曾经看到过这样灼人的光泽。
我拽出自己的手,冷声说,“白老板,谢谢您分给我的收益,,晚安了。”
说完就迈步而去,他却再次出手,跨上一步,将我重新捕获进怀中,疯狂吻上了我莹润的唇瓣。
我在他怀里奋力挣扎,却都无济于事,他吻的狂放而急迫,一条舌在我的口中混乱地搅动着,好象被困荒城的伤兵急切地想突出重围,却又走投无路。
良久,吻到我们的鼻息急促到难以自抑,他放开了我,哑声说,“乔宝宝,我以为在外面的这段日子,我会忽略掉你,,我在外面跟很多独自外出旅行的女人做了爱,可是,回来后,还是忍不住想继续靠近你,,”
我没有等他继续说完,挣脱开他的手跑了出去。
在古城的巷子里穿行,象慌不择路的女妖,后面并没有手持桃木剑的道士追我,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一颗奔逃般的心。
在许大书记作为一方诸侯的疆域中,白一凡,他同样给不了我归宿,所以,与其陷落,不如趁早逃脱开危情的悬崖,,
回到丽苑后,喘息甫定,门铃已响,许大书记趁夜色而至。
我内心有些慌乱,将门打开,他踏步进来,看到我依然穿着整齐,不悦地问,“刚回来?怎么不听话了?不是让你洗好脱光了等我的吗?”
他身上带了一些酒气,显然是正在情浴上涌的旺盛期,来丽苑的目的就是紧迫地想干我。
不敢惹这位官爷不高兴,我连忙敛起心神,贴上去,随口说着谎言说,“今天加班了嘛~~是在办公室里接到您的电话的啦,刚急着赶回来的呢,今晚连饭还没来得及吃哦~~您还舍得怪责宝贝的~~好狠心的坏舅舅,,”
我没有叫他坏爸爸,反而改成了坏舅舅,明显是故意跟他拉开“距离”的小娇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