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锴将我紧紧搂在胸前,沉吟着说,“宝宝,你别太逼迫自己。要不,让他们带着奇奇去县城我的房子住吧?我母亲不在了,父亲住不惯城里,跟着我几个兄弟住挺好的,小筠去上大学,我那房子就空着了。”
我摇摇头,“不,他们没有立场去住您的房子,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他急了,“怎么没有立场了?我可以认他们做干亲的,就当是我这一镇之长为民做好事就是了。”
我突然说,“您正当壮年,小筠妈妈不在了,难道您要一直一个人过下去吗?有合适的女人,您也找一个吧,那房子有个女主人搭理,总比空着好。”
“乔宝宝!你什么意思?来关心我的感情生活了?看来,你是准备脱离我的生活了是吧?”
乔锴的情绪有些失控,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目光紧紧逼视着我。
我勇敢地回视他,红唇翕张,“是的,乔爸爸,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跟您纠缠不清下去吧?您也说过,您会为我做一切的,甚至会象一个悲情的父亲一样,亲手将我推向更高的台阶的。这些话,我都记着的。”
他颓然地放开我,转身面对结冰的寂寥河面,“宝宝,你是个残忍的丫头。”
我从他的背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乔爸爸,原谅我,包容我,祝福我,我爱你。”
他的大手颤抖着抓住了我缠在他肚子上的小手,喉音发梗,“放心吧丫头,我会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谁让我毫无党性和人性地爱上了你呢?”
我转到他的面前,翘起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奉献了我的吻。
他叹息一声,低下头,抱紧我,回吻了我。
我咬着他的唇,任性地说,“我还要。”
他的手抓揉着我的小白兔,“要什么?”
我的手放到他的下面,“您说呢?”
他的手滑向我圆翘的小屁一股,“哪儿要?这儿吗?”
我将身体紧紧贴向他膨胀的热铁,“坏爸爸,明知故问。”
他咬着我的耳朵,气息灼热,一股股的酥一麻涌遍全身,我在他怀里迅速变软,他将我推到河边树林里,“就在这儿要吗?不怕冷?”
我的背部抵在光秃秃的树干上,动手拉着他的拉链,“有您在,全身都热。”
他喘息,“小妖精!”
他将我转过去,让我双手撑着树干,翘起小皮股。
他将我的裤子再次褪下去,双手摸进我的毛衣里,握住那对小兔子,那勃挺灼热的铁具,沿着我的股缝,再次侵入了我。
风很凉,我露在外面的肌肤很快起了鸡皮疙瘩,毛孔紧缩,但是我们相交的身体却是湿而热的,跟随着紧密的交融和摩擦,火花合着水花开始飞溅,野外夜晚的树林里,我们忘我的寻求着原始的快乐,大声地伸吟着,叫声随风飘散得很远。
他的手从我的腿间探进去,从前面摸入了我润湿的瓣蕊中。
那枚水灵饱满的小核在他的指间活泼的颤动、痉挛,身后是他有力地充盈和不断地撞击,我柔软无骨的小身子被他一下一下摁进身下,深深冲锸、索取……
当我再次酥软在他的怀里,他的额头已经累出了密布的汗滴。
我被他挤压在胸前和树干之间,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大口喘熄。
我抱紧他,“坏爸爸,你好能干哦,被你磨的肿胀了。”
“呵呵,你这小嘴儿,就撩吧你!说,你是坏爸爸永远的坏女儿!”
乔锴无奈地配合着我胡说八道,陪着我在冷风里荒唐,挨冻,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