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为了通过审核和面试,我出卖了尊严,但是并没有具体说陈和刘的卑鄙肮脏,也没有提及祸及很多家庭的坏女人肖小凤。
周民和乔锴听了我平静的述说,非常惊讶,他们只知道我没有亲人了,我很努力地考上了省里的选调生,却并不知道我父母是如何去世的,我又是如何剑走偏锋地挤进公务员行列的。
乔筠也很受触动,善良的女孩抱住我,哭着说,“小乔姐姐,没想到你遇到这么多事,还能这么认真地工作、生活,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笑笑,拍拍她说,“小筠,比我不幸的人和事还有更多,当不幸来临,我们除了勇敢接受,化解,别无他途。你还有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和爸爸、表哥等亲人的关爱,你这么漂亮、学习又好,你的未来会很美,虽然妈妈不能一直陪伴你了,但是你往后的幸福对妈妈来说-最大的安慰,不然,她不会瞑目的,你说是么?”
才短短几个月过去,我如此云淡风轻地将当日乔桩伯伯安慰我的话用到别人身上了。
第27章 先发制人后发遭殃
乔筠用力地点头,又转头握紧乔锴的手说,“爸爸,您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收起心来,好好复习功课,争取考上大学,让妈妈安心,让您开心。
结束河堤谈心后,乔筠留宿在周民父母家,我和乔镇长一起返回了政府大院。
四楼走廊静悄悄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心跳声,走到我宿舍门前,我站住,他却一把抱起我、带着我回了他的宿舍。
一进门,我们黑暗里纠缠在了一起,他的唇压下来,吻住我的,我仰着脸接受他,张开我的嘴,任由他的舌钻进我口中,勾缠我的舌。
他的大手不断地按抚着我弹绵的胸,呢喃着,“宝宝,我爱你,越来越爱!”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双手撑在他胸前,在黑暗里看着他,“您妻子刚去世,您和我这样吗?”
乔锴痛苦地喘息,重新将我纳入怀中,“我不管了,我要你!”
他的腹下紧紧贴着我,好象包藏着一把坚硬的弓箭,只等射,人我的靶心。
我故意在他的怀抱里挣扎,蹭擦他的勃挺,他忍无可忍地将我压到了床上,开始解脱我的衣服。
我们很快变成全身赤果,叠压在一起,他用身体撑开我的腿,挺起腰身,想抵进我。
我故意躲闪,他急迫地追随,呼吸象爆风雨,说,“不许躲避,接受我!”
我呢喃着,“不,坏爸爸。”
我的称呼点燃了他理智深处最后的火苗,他单手钳住我的双手,摁在头顶床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的硕大,咬着牙说,“是的,坏爸爸想要你!你是我的!”
说着,他的身体猛的一顶,彻底进人,丝毫不容抗拒,一直划过我的层层瓣蕊进入我身最深处。
我恩啊地叫,他用嘴堵住我的嘴,深吻我,同时身体不断攻进,退出,再次扎人。
蚀骨的痒一波一波袭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高亢,每一次都是高高抬起,退到只留一胸坚硬尚在我的瓣蕊入口处,然后再狠狠地撞进,深深顶人我最柔软紧密的所在。
我的花液不断被磨涌出来,将我们俩人的腿间染的一片滑,湿,他象高速的马达,不懈地索取,撞击,我感觉我已经被冲撞的全身都散了架,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身体的某个部位连绵不断地涌上来削魂的浪澎,将我淹没,让他沉溺。
结束以后,他搂着我,问,“我们这样,会到什么时候?”
我摇摇头,“走一步算一步,您不要跟我谈未来,世间没有永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