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狂跳的胸口仰靠在门上,脸颊通红,闭了闭眼睛。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将自已置身于热热的水流中。
双手滑过自己的身体,翘挺的乳轻过昨天夜里他的催发,更加肿胀翘挺。
洁白的肌肤上,密布着他留下的吻痕,让我看了就全身躁热。
我的手落到自已腿间的丛林里,那儿,又是热澎一片。
想像着他男性的勃挺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撞击和触擦,我的骨骼都在颤抖。
我紧咬着自已的嘴唇,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乔宝宝,只可以游戏,不可以陷落!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你要时时记得自已的初衷!
打开浴室门,没想到乔锴就有在门外,我刚一出来,他就抱住了我,开始热烈地吻我。
第20章 他帮我用药
一接触到他成熟的身体,我就忍不住颤抖,在他怀里瑟瑟着,无力地推拒着他,但是却不由自主他被他压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窗帘全都闭合上了,光线暗暗的,我身上散发着汁浴露的清香。
他把我的衣服剥开,从我的脖子开始住下,温柔亲吻,湿湿的舌,热热的,强烈的电流在全身奔走,成熟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开始缨呼着喘熄。
他的吻一路下落,在两座胸尖处流连,舌咐卷住突起的粉色蓓蕾,轻弄地舔抵,拨弄,痒得难以承受。
他的舌直到我的小肚子那儿,我紧张地闭拢着腿,双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固执而害羞地抗拒着他的继续深入。
乔锴不再难为我,而是打开一个小药膏管,弄了一些药在子结上,摸索着放到了我的丛林处。
他哄着我放送,说他要帮我上点消炎的药,我半迷醉地松开了腿,他的手指滑了进去。
请凉的药膏被送入了我的蕊瓣深处,他的手指轻轻勾滑着,噬骨的x被入侵的感觉袭遍全身,我轻皱着眉头低低呻吟。
乔锴受不了了,他伏上来压住我,再次深吻我,同时身体挣开了我的腿。
我紧张地楼抱住他结实的腰,他唤着我的名字, 宝宝,哦宝宝,我爱上了你,你是我的,我的!
他生机勃发的身体再度入侵了我,我压抑地哼吟,想躲避,又想迎接,被动他迎受了他的逐渐推进。
他的很大,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根根地推开了我的幽紧,他激动得大声脊喘,不断地呢哺着, 宝宝,要命,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好像才几岁的小女孩,你确定你发首完全了吗。你确定你二十一岁了。
这位乔镇长北时好像变的很傻,是不是情YU很容易让正常人失去理智?
我是省委组织部通过重重审查才能括录的选调生,怎么可能还不到二十岁呢?更别说什么发育完不完全的痴话了。
可是从他进人我的艰难度来说,他的确有这样怀疑的理由。
因为我也知道,我是那样紧,紧到他的每一寸推进都带来剧烈的摩擦感,让我们同时耐受不了的大声喘息。
我闭着眼晴,努力回想那本羊皮小册子上的符咒,严格按熊它的指示吐纳气息,收缩身体,同时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情…强烈地吸取着男人身体里无形的精元,那种男女深度相交的充盈和满足感是语言难以描述的,除了高高低低他伸脊,我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身上的男人,由着他全方位娴熟地开发,占有。
度过了第一次被撕裂之疼的我,在第二次被乔锴入侵时,已经懂得该如何去更到位地迎受他,配合他,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持久力和耐受力的降低,他刚刚进去动了没几下,就再也坚守不了精关,大声伸蜂着壮动不止,酣畅林漓地释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