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看着他说,“那是不可能的,您自己可以霸占好多女人,凭什么要我只归你所有?别煽情,直奔主题吧。’,林乔的手却摸进我的衣服里,抓住了我的翘挺,揉着,“我想先干你。”
说着,他突然疯狂起来,将我一抱起,悬空抱进了他的书房。
他把我放到他的软包书桌上,我坐在上面,他站在地上,双手在我的衣服里四处摸、弄,疯狂地吻着我。
我的情绪被他点燃,开始回应他,把他的舌一头使劲地咬着,吮着,双腿也盘到了他的腰上。
他靠近桌子边沿站着,腹之下的部位硬硬地翘起来,正好顶在我的腿之间。
虽然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炽热爆涨。
我从他唇齿间退出来,问他,“到底是什么事?”他不说,一只大手抚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脑袋固定住,然后重新压下来吻住我,同时手也将我的毛衣连带里面的纹胸推了上去,覆盖住那对翘挺,搓,揉。
我的手也摸进了他的肚子里,干脆扯开了他的腰带,他喘熄,将我的手抓过去,德在了他的坚、硬上。
我握一住,柔滑地动作,他更加疯狂地缠吻我。
我的裤子被他剥了下去,毛衣也被推到了胸上,我的臀部坐在桌子边沿上,上半身因为他的倾轧而努力往后,为了稳住平衡,双腿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背上。
他的裤子也褪到了脚面上,他抓住自己的灼热,顶住我,一只手托住我的臀部,往前一拉,同时他的腰部用力一配合,我们的身体紧密融合到了一起。
因为坐姿,我的香部没有办法自主运动,只能干干地承受他用站姿不断地去冲撞我。
高速的磨。擦带来剧烈的块感,桌子被我们折磨得极度伸吟,摇晃,我的浴液将桌子面都给弄湿了。
他将我的上半身推倒,我躺到了桌子上,他抓住我的两条腿折叠起来,让我羞褥地冲着他,他欣赏着我是如何被他充满、并不断刺动的娇一蕊,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暗昧,这让我的迎一合更加放肆,我的腿不断地曲伸着,摇漾着,胸前的一对白一嫩小兔子活泼地跳动,他压下来,用手抓一摸,嘴也扎上去,咬一吮顶端的紧致蓓蕾。
释放完毕,他满额汗水,趴在我的胸前,大声地喘熄。
潮汐退却过后,他抱我去卫生间,细致地帮我冲洗身体。
我懒懒地靠在墙上,他拿着花洒冲着我们的身体,热一水缓缓地流过,非常惬意。
我的雪肤被水流染成了淡粉,胸前蓓蕾娇、艳如桃花骨朵。他扔掉花撒,跪在我脚前,开始再次吻我。
我把他推开,拿了毛巾裹着身体,跑到了外面。
房子里暖气温度很高,又开了空调,温暖如夏。
他也在腰间围了毛巾出来,继续跟我对饮。
他说,他不可能再在A县呆下去了,让我帮他在许部长面前提一下,想办法帮他调离到其他县市去。
我问他为什么没办法呆在a县了?他说,他把他们县长给耍了,被县长发现了。
我问怎么耍的?他仰靠在沙发上,双臂抬起来,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上,“你还记得那个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吧?她是县长的专职情——妇。”
我浅浅w了一口酒,笑了,“您这副县长,胆子也太大了,活该遇到现在的困境。”
他放下手来捏了捏我的耳朵说,“你胆子也不小,敢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们都习惯在老虎皮股上摸毛玩?哈哈。”
那个女人叫林虹,是林乔的第一个情人,这年二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