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娇羞地瞪他一眼,“哼,就因为小乔以前很穷,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当时初到许部长在W市的住处时,就那么轻易地被您给欺霸了介”他捏捏我的小手,“怎么?后悔了?想改弦易辙去傍林老板了?”我把小手拽出来,“专心开您的车吧!不跟您说了,讨厌。”
我巧妙地将问题回避了,许良不再质疑,吹着口哨载着我回S市而去。
2002年3月15号,我收到了一台手提电脑。
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高干子弟所私飨的特权有多么广泛。
我不知道廖杰是如何得到我的住址和电话号码的,但是他的动机昭然若揭。
只在视频里谋过一面,他就遥控别人送了一台价值不菲的手提电脑给我,而且给我打电话说,“乔宝宝,没事时我们视频吧?”当时我工作以后接触电脑的机会并不太多。在柳川镇时,办公室里的基层科员并不是人手一台电脑的。借调到w 市接待办后,也是这个情况。
后来,我空降到s市的学习班,课堂上亦不是多媒体授课,所以,还没有具体安排工作岗位的我,很少接触网络 聊天工具。
我想拒收那台近两万块钱的手提电脑,但是都不知道该退给谁。
电话里,廖杰好象认定我会跟他视频聊天,语气不容质疑。
我淡淡地说,“谢谢你的馈赠,我不敢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先替你保管,等你回国时我就带回给你,或者,我去省城时,还给廖书记。”
廖杰急道,“千万别,别让我家书记知道,我跑国外来就图的天高皇帝远、他不能过多约束我,你可别为我添乱,那电脑就当个玩具,你拿着玩玩吧,别当回事。”
第173章 密会
在廖杰的软磨硬泡下,我答应留下电脑,但不会轻易跟他视一频聊天。
我说我很忙,也不太擅长网络交流,如果有什么想说的,他又不心疼国际长途话费的话,那就打电话好了。不过我不保证每次都有时间方便接听。
对于我的矜持和冷淡,廖杰并没有生气或知难而退,反而更加认真地说,“没问题,你放心,我不会象个小混棍一样纠缠你的。”
挂点廖杰的电话,我看着那台电脑,心里纷纷乱乱的。
我没想过自己会无意间招惹了一个年轻男孩子,而且还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比我还小两岁,一个留学生。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的主动示好?我去买了一个读卡器,躲在卧室里,把电脑打开,颤抖着,将从林乔的高倍望远镜里取出来的存储卡放了进去。
里面,的确有那天晚上徐楚和董晴他们在一起乱一沦的片段。
画面并不真切,董晴和徐楚的面目都看不真切。
但是,再以这种方式看到活动着的董晴,我紧紧咬住了颤抖的嘴唇。
虽然我和她并没有深厚的友谊,但是毕竟那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孩,难道,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吗?我还记得,最后见她那次,她刚流完产,对我哭了一场,说了一些感性的话,并且说,宝宝,以后,我会真心对你的,请你相信我,就算当时脆弱的她说的话以后并不可能兑现,可是,知情的我可以选择漠视她的死因吗?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一想到她的死,我就会同时想到乔错的死。
心里难受的不行,缩成一团,凝固到胸口发硬、无法呼吸。
我把存储卡取出来,藏匿起来,连同当时录了董晴和徐楚的电话录音的那个存储卡一起。
电话突然响起来,吓了我一跳,翻开一看,是林乔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