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问林老板,他是怎么搞到手的?阳春三月,这些堪比软黄金般金贵。
他把我拽进车里,说,我说过的,只要你想,并且去试,几乎没办不成的事。
车子往前开,我问他先带我去哪儿?他说,就随便溜达一下,许部长不是还要两个小时才有时间吗。
他开车的姿势和乔揩非常相象,我看着他的侧脸,感觉即陌生又亲切,还带些乔错所没有的深不可测。
我突然问他,“昨天晚上,林县长来了后,您就全身而退了。您那是算什么?”
第164章 车内
他扭头看我一眼,“难道,你希望我取代他?昨天晚上带你走?兄弟为了个女人反目成仇?”我平静地笑了笑,“呵呵,至于么?乔宝宝是那样妖力强大的祸水?”他将车停下,“只要你想,或我想,就是。”
我不作声了。
我不确定,自己会想吗?他会想吗?他点燃一支烟,“从小,我就习惯了照顾林乔。我叫他小乔,他的小名就叫小乔,呵呵,父母早亡,把父母埋葬回家的那个晚上,家里冷清清的,因为穷,连电都给掐了,黑暗里,他趴在我腿上哭‘哥,我怕‘。我不哭,我说‘不怕,有哥呢,哥会让你什么都有。’从那时候起,我习惯了什么都给他,保护他,兄弟连心、其义断金,这是我的人生信条。”
听完林峰的话,我也同样抱住他,说,“我也怕,怕孤独,怕贫穷,怕黑暗,怕被人欺侮、被遗忘,我也想让你那样保护我,可以吗?我的乔爸爸?”他推我,“别捣乱。”
我说,“不是捣乱,是真心话。我不是林乔的,也不会硬要做你林峰的。”
我仰着脸看着他,黑眸沉静,如潭。
我知道,当我故意看定男人,他们一定会陷落。
我想,那本小羊皮卷里教我的,肯定有巫术。
因为不确定,所以我不敢轻易用它,只是偶而忍不住试探一下。
果然,林峰在我的目光里逐渐迷一失,鼻息紊乱,终于一低头,贪一婪地吻住了我的红、唇。
我疯狂地回应着他,双手抱住他的头,将自己用力压向他,那一刻,分不清抱着我吻我的是一个叫林峰的男人、还是叫乔揩的男人。
真是感谢命运的捉弄,无情地收走了乔错,却又戏剧化地把林峰送到了我的面前。
林峰激一吻了我一会儿后,鼻息粗一重地抬起头来,炙猛地看着我说,“我想草你。”
我目光如火炭似地看着他,他重新低下头,去吻我的唇,“我也想。”
“乔宝宝,你是个危险的女人。”
我伸出小舌,在他的唇上上下撩动,湿一润的,灵巧的,说,“我不要听‘女人’这个词,我要听女孩子,我才二十二岁呢,你足以做我的爸爸了,而且,我以勾一引到林老板、并让他感到危险为荣。”
林峰的舌也探出来,在我的唇缝和舌梢上触动着,舔抵着,说,“乔宝宝,你太会撩男人了!你容易让男人失去理智。”
我将他的手拉起来放在我的胸上,“真的吗?那么,现在,乔宝宝提什么样的要求,林总会不计后果的答应呢?会失去理智呢?”他的手一碰到我的酥一胸就忍不住娴熟地搓柔抓握起来,“只要在我公司的半壁江山内,都可以考虑。”
我主动将自己的胸耸向他,呢喃道,“如果乔宝宝真的想要您毁掉半壁江山,是不会动声色地、低调出手的,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先问出来,林峰将我抱到他的腿上,“我知道,你这小狐狸。”
我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说,“那么,您这只老狼,开始吞吃小狐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