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粗一俗恶劣,可是却听得情感经历一片空白的荷荷脸红心跳,男女间挑豆的字眼越出离高雅,便越会激起人体内潜藏的兽牲的浴望。
她恼羞成怒地斥道,“流一氓,你不怕我举报你啊?你想搞女人就回家搞、你老婆去,放开我!”郝刚嬉皮笑脸地继续压着她,摸一弄着她说,“现在,我只想搞一你,搞我老婆没意思,我就想搞搞一你的这里,你这儿就是专门让男人玩的,我喜欢你这朵从来没被采摘过的花苞。”
说着,他的手指便在荷荷的腿间急速滑一动起来,荷荷忍不住发出了羞一耻的伸吟声,体内一阵一阵的发,痒发酥,水更是泛澜地流了出来。
郝刚非常吭奋,一直用言语撩拔她,“还嘴硬吗?都这样湿、润了,想了吧?来吧我的小荷荷。”
说着,他就开始疯狂地拽扯荷荷的裤子,荷荷清醒了过来,奋力捣了他的下面一下,也顾不上轻重,就低吼着说,“混蛋,放开我!”传说中,男人的那里是最脆弱的,荷荷这一捣,郝刚马上疼地弯下了腰,吸着气伸吟道,“靠,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不过是喜欢你、想搞、你,你就对我下这黑手啊?我告诉你,我搞、你搞定了。”
说着,他就一伸手,想去抓荷荷,荷荷早有防备,一个闪身,从他身边跑了开去,拉开办公室的门还不忘回头叮他一句,“哼,敢对姑奶奶我不敬,让你变太监那是便宜了你!有胆儿你就放马过来试试!本姑娘还乐意反过来调,戏,调,戏你来,哈哈。”
第111章 情窦初开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遭受了郝刚的偷袭和侵犯,荷荷说她并没有厌恶他或是真正害怕,而是有一种背地里做坏事的兴奋感。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男人对她表示过好感,也没有男人对她生发过“非分之想”以至于她一直都没把自己当女牲来看。
荷荷长的不丑,甚至说很耐看,腰身也极其匀称,该凸的地方都凸,该瘦的地方也绝对瘦的恰到好处,可就是因为她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不擅长穿女人味儿的衣服,所以好多男生也没办法把她当女生来看待。
郝刚是第一个对她产生牲趣的男人,这,好象是一针被突然注射入到体内的兴,奋剂,一下子将荷荷的牲商给开发苏醒了。
郝刚也不是真的下一流无耻道德败坏,他可能就是喜欢用比较过分的言辞来挑豆女人,所以看到荷荷逃脱后,没有不达目的不罢休地追俘她,而是捂着自己被她捣伤的下面咬牙笑道,“妈的,让你得瑟几天,早晚我把你压到胯一下狠狠草你。”
脱离开郝刚的魔爪回到家后,荷荷对着镜子,不停地抚一摩观看自己的嘴唇。
内心有奇妙的感觉,好象这唇跟以前二十来年的唇都不一样了。
它被男人的唇舌碰过了,男人的舌钻进了她的处一女口中,侵犯了她的纯洁,她吞咽了他的津液,她不爱郝刚,相信郝刚也只是想在她身上寻找刺激,可是莫名其妙的,她竟然不反感他这天晚上的狠一裹,甚至还非常喜欢,真晕!那天晚上的荷荷失眠了,辗转翻覆在床上滚动,一直回味着所谓“接吻”的滋味,脑子里也冒出“被大狗舌一头给舔了”的可笑念头,自己象个傻瓜一样咯咯咯咯笑起来。
她的全身都在膨胀,就象春天含苞的桃花被温暖的春风给撩拔了,一夕间就要怒放。
她把手覆盖到了自己腿间的草丛中,她从来没有碰过自己的这里,青春期里,她竟然一次都没有手IN过,她不知道触摸那里会有那么强烈的生一理块感,她的确象一个没有心理性征的假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