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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隐约的灯光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
“啊!”我失声尖叫,拔腿想跑。
男人猛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厉声道:“小鱼!秦小鱼!是我,振宇!”
我猛地醒过神来。
男人的面廓变得清晰,这个男人是谭振宇!
“你!怎么是你!”我惊魂未定。
“小鱼,你终于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他的双手紧紧扳着我的肩,像要捏碎它们。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燃烧着浓烈的火。
我不敢看它们。我说:“放开我,好疼!”
他还是不放手,反而一把将我搂入怀里!
我挣扎。
我越是挣扎,他就越用力箍紧我。
我挣扎。
但是他的唇又落了下来,他炙热地吮吸我,不让我说话。
我的挣扎变得无力。
我不再挣扎。
我任由他吻着,像要吞噬我的吻。
“我爱你。”他说。
“我爱你。”我们并排躺在我的大床上,他还这么说。
我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蜷缩进他的臂弯里。
他用手背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抚摩着,他的唇反复吻我的头发,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我的下巴,仿佛在悉心感受一件无价珍宝。
这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这个让我极度快乐又极度受伤的男人,他明显地瘦了,憔悴了。
我没有理由再责怪他。
他有什么错呢?难道爱上我是他的错吗?
我需要他!被他拥着的感觉是如此温暖,如此舒服。
我们紧紧地拥着,沉沉睡去。
(二十四)
清晨醒来。
意识亦变得清醒。
我说,“她走了?”
“嗯。”他穿着衣服,并不看我。
我脑袋里又闪过那个上海女孩的话,“他夫人像只小鸟一样依在他的肩上。”
我觉得心里仍有些刺痛。
“她经常回来吗?”我问。
他对着镜子系着领带,“不经常…这次是突然回来的,说是要庆祝他爸爸的生日,给她爸爸一个惊喜…原来说不回来的。哎,不说了,快迟到了!”振宇伸手在我脸上拍了拍,柔声道,“我走了,你也乖乖的,好好上班,好好休息,等我们都休息的时候我来吃你做的饭!”
“嗯。”我乖乖地点头。
他走了。
我收拾着昨晚的战场。
我的心情有些落寞,平静里的落寞。那个女人,他的太太,那个女人,那个像小鸟一样依偎在他的肩上的女人,那是一个什麽样的女人!这个问题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晚上一定对他亲昵,是妻子对丈夫的亲昵,她拥有对他的主权。
而我,算什么呢?
他终于说,我爱你。
是的,他终于明白他原来是爱上了我。
这个有婚姻的男人,当他的爱与婚姻发生背离,他会怎么样?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我能离开他吗?
不知道!
我的生气,我的怨怒,似乎在他面前毫无作用,那好不容易才筑起的情感防线如此轻易地又被摧毁,被消融!
在他面前,我的情感世界竟坦白得像一张纸,毫无防备地等着他来随意刻画。
我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飞完一个上海过夜。
想在家好好休息。我回来,他又飞上海了。
唐果兴冲冲地来了电话,说小鱼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
“我没有怀孕!虚惊一场!哈哈…”唐果像劫后余生。
“你去医院检查的?”我问。
“没有!我就买了个试纸,一查,哎,没事!哈哈…”
我也替她阿弥陀佛!“你以后小心点吧!”我说。
“知道啦!哈哈,小鱼,你来我家看看吧!我都装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来!”
“我刚飞回来,太累了,改日吧!”
“改日!改日!你要该到哪一日才有空啊!是不是又有约会了?谭sir又去找你了?!”唐果心直口快。
“没有啦!”我慌忙否认,在香港我曾信誓旦旦地对唐果说不再与振宇来往,这么快就被振宇收服,实在没有面子。
“哎呀,小鱼,你来吧,这么好的房子就我一个人在家享受多浪费!你来陪陪我,再不来以后我就不欢迎你了!”唐果软硬相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