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谭sir很帅很帅地站在我面前,问:“秦小鱼,你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早就没事了!”我慌乱应道。
谭sir笑笑,鹰一样的双眼带着罕见的温和的关切:“没事就好,多注意身体。”
“好的。”
谭sir礼貌地对我一笑,很帅很帅的笑,然后转身走开。
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有话要说呢!我在他背后急喊道:“谭sir!”
许多人同时转头看我。
谭sir也回过头,看着我。
“我…”情急中,我憋出一句话来,“谭sir,我想说…谢谢您!”
谭sir又是一笑:“不用客气。”温和的笑。
他又转身走了。
我的耳根、脸都烫起来,很烫,我的心跳得很乱,很快。
公司行政副总监鲍罗兴致勃勃地宣布:“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我们将举行结业典礼最精彩的环节——舞会!这是陆欧航空公司的传统,也是澳门人的传统,请各位尽情舞蹈!”
舞会?!穿着这身制服跳舞?!女孩们发出一阵哗声。
许多人说,早知道我们就换漂亮的裙子了,这可怎么跳啊!我们的舞技都发挥不出来了!
女多男少,比例明显失调嘛!
音乐声已响起。悠扬的布鲁士。
唐果悄悄凑到我耳边:“我们去请谭sir跳支舞吧。”
我本能地往后一缩,脑袋猛摇。
唐果有些着急:“小鱼,怕什么!人家还救过你的命呢!”
我还是摇头。
唐果狠狠地瞪我一眼,就像是看一个懦弱的、无可救药的笨蛋!
我说:“你去吧。”
唐果没有理我,只见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眉头微锁,似在快速地决策着。
布鲁士悠扬地回荡着,每一个节拍都在催促人的舞蹈欲望。
有几个大胆的女孩已经滑入舞池。她们的舞伴都是女的。
谭sir静静地坐在大厅一角。
没有人敢和他跳舞。
Tina被一个女孩请进了舞池。
Vivian也有人请,只是她没跳。
我暗想,这种舞会,大概更多是一种下属与上司交流的工作方式吧,只不过换了个有音乐的工作场所罢了。
我远远瞥见,鲍罗摊开双手,潇洒地请身材娇好的林意娜跳舞,但林意娜冲他礼貌而典雅地笑笑,竟然拒绝了!
一丝尴尬正在爬上鲍罗胖胖的面庞。
这时,许美琪走了过去!
只见许美琪冲这位荷兰上司娇笑一下,贴近他脸颊耳语一句,鲍罗便乖乖地随她进入舞池。
林意娜不屑而高傲地瞥了一眼这对男女的背影。
这个鲍罗,五十来岁,胖胖的啤酒肚,头顶微凸,据说是谭sir的顶头上司。
许美琪一边滑着舞步,一边娇柔地冲鲍罗微笑。
鲍罗十分受用,也冲许美琪笑,搂着许美琪腰的胖手还不停地在她腰上敲打着节奏。
看着许美琪姗姗起舞的样子,我很难将她与那只“大水怪”联系在一起,也很难判定她就是那个在我背后抓我头发的人。
她今天打扮得很光鲜,擦了今年很流行的玫瑰口红和眼影,很抢眼。从典礼开始到现在我们都没有面对面,她一直很忙,一会儿和上海的女孩打招呼,一会儿和厦门的女孩聊聊,一会又飞到那些教官们面前妩媚地说笑,就象只玫瑰色的蝴蝶穿梭于人群中。她俨然要在结业典礼和舞会上大放异彩。
一曲舞罢。
唐果再也忍不住了,说:“秦小鱼,你看我的!”
她“嚯”地站起来,勇敢地向谭sir走去!
顿时,许多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谭sir。
我紧张极了,心里咚咚直跳,仿佛走向谭sir的是我而不是唐果!
只见唐果走到谭sir面前,笑着说了句什么,然后潇洒地打开左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这个动作我在大学舞会上经常看到,只不过基本上都用于男生请女生。
又看见谭sir站起来礼貌地摆摆手,说了句什么。
又看见唐果向谭sir靠近了一步,又说了句什么,左手还伸着。
又看见谭sir不自觉地向后退一步,礼貌而坚决地摇头。
又看见唐果尴尬地转过身来,红着脸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