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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
振宇也说:“小鱼,你先回避一下吧,我也想和他单独谈谈。”
我无奈起身,离开西餐厅。
我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里,盯着大堂玻璃的玻璃转门,数着来往的人。
数到九十五时,我的手机响了。
振宇说:“小鱼,你上来吧。”
我走到他们面前,犹豫着该不该坐在振宇身旁。
振宇说:“小鱼,你坐下来。”
我咬牙坐了下去。
江平的面色已经变得萎糜,没有一丝血色。他冷笑道:“秦小鱼,我以为你认识了澳门的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万万没料到,竟搭上个有妇之夫!”
我不看他,也没有说话。
振宇也没有说话。
江平笑了几声,说:“好好,好极了,秦小鱼,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也不阻拦你了,不过,”他盯着振宇,眼睛红红的,“你能保证要离婚娶她吗?”
振宇吸了口气,说:“我保证。”
“那好吧,”江平长叹一声,“这里没我什么事了,我该知趣了,我得走了。”
说完,他仰头又喝下一杯红酒,起身就走。
“江平!”我忍不住叫他。
江平回头看我,眼里混合着万端神情,他定定地看我几秒,指指餐桌上那包着玫瑰花纸的小盒子:“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可以把它扔了。再见!”
江平走了。
我难过地坐在那里,想哭。
振宇伸手来搂我的肩:“我们也走吧,小鱼。”
我说:“我们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
振宇沉默了。
那些回头看我们的人已经不看了。服务生又开始忙碌。
我的眼泪落了下来。
振宇搂紧了我的肩,“我们走吧。”
我咬紧了牙,缓缓地随他起身。
只有起身。
选择是残忍的,痛的,但是是不得不面对的。
桌上的小盒子,静静地在那里,包着玫瑰的花纸。我看着它,犹豫着。
振宇帮我拿了过来,“留着吧。”
我将小盒子放进了手提袋。
这只小盒子,我想,我会留着它,但永远不会打开它。江平,再见。
(四十一)
由于没有心情,我和振宇取消了香港之行。
我们在小家里度过了我的二十五岁生日。
振宇亲自为我下厨,忙里忙外,花了好几个钟头烧出几道他老家的乡下菜。
我倚在厨房的门边,看他戴着围裙笨手笨脚、但又非常认真的样子,感到无比温馨。
这就是我未来的丈夫么?
然而,就在生日的第二天,振宇接到通知:公司要派他去泰国站点做站长,为期半年!
他在沙发上坐着,久久沉思。
“公司为什么只派你去,而不是其他人?”我问。
“董事会说这是对我的锻炼,是杨董提议的,大凡要提升做副总裁的人都要下基层锻炼。”
杨董!杨柯敏的爸爸。
“会不会是杨柯敏的意思呢?”我问。
振宇双手靠在脑后,长叹口气:“也许吧。”
“你一定得去吗?”我说。
振宇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我还没想好。”
然后,振宇正在与我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了杨董的电话,说是要找他谈话。
我忐忑地看着他。
他默默地放下碗筷,起身换衣服。
我将他送至门口。
他俯身吻我,说:“放心,我很快回来。”
“你……你要注意安全!”我望着他,惴惴地说。自从上次他与杨柯敏谈话后摔伤了腿,总有种阴影在我的心头。
“放心吧,我会的。”
我无心再吃下去。
我在房间里无目的地走来走去,洗洗碗筷,收拾房间,看看电视,我不安地等待着。
三个小时过去了,振宇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我一把搂住他,着急地问。
振宇面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努力地冲我笑了笑。
“怎么样啊?!”我更急了。
“没什么,发生点小争执。”他故作轻松,换上一双拖鞋。
“争执?!你和杨董?”我瞪大了眼睛。
振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