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然是一个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
她维持着微俯下头、抱膝而坐的姿势,双手被红色棉绳绑在一起再绕过膝盖绑着,其裸身非常幼嫩,但肤色很白,而且一动也不动的,如非从封口球中不断透出的呼吸声和溢出的涎液,便会令人怀疑她是一具雕像而并非活人。
她被包装纸封着,以固定的姿势捆缚着被放置了已经超过两小时,手脚都像已断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在连鼻孔也被封住的情况下,一直便只靠露出的封口球上的气孔来维持呼吸,在热透的车尾箱内更是焗得全身像刚在水池出来般湿个透彻,令一打开“包装纸”便立刻四散出一阵浓郁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虚脱的折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约翰抬高她的脸,解开了她的眼罩,但一时间她的眼神却是一片混浊而失去焦点。
那少女原来便是邝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离教会前也一并把她塞入纸箱内带走。
“嘻嘻……”看到富家女一副凄惨样子约翰反而笑了出来,他随即又把蕙彤咀中含着的封口球缓缓解下来。
“咕!……呼……呼……”封口球连着大量唾液吐了出来,蕙彤也顾不得失仪,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三条粘稠像胶水的透明唾涎之线,继续从张大的口中无保留地向外泛滥,流得下颚和胸口前也湿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状态,像更是刺激起约翰的淫心般,他一张口便大力吻啜着蕙彤的咀,“雪雪”声的吸啜着咀巴周围的甘香玉露,同时双手也开始解开绑着她手脚的棉绳。
“起来吧!”
手脚虽已恢复了自由,但那麻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身,但竟一下子乏力般整个人翻到在地上!
“呵呵……”大祭司也笑了起来。“这新生牝犬似乎太嫩了,竟连爬也爬不起来呢!”
(牝犬?……)
蕙彤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她这时才发觉大祭司、约翰、还有雪影的存在。
(老师?……怎么这个样子!)看到雪影四脚爬地在替大祭司口交,而且身上还有颈圈、犬尾等装身具,令蕙彤看得目定口呆。
她自己这星期来几乎每天放学也到教会接受调教,但始终不像雪影般,像被饲养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调教进程自然大大不如对方。
“高兴吗,不久之后妳也会变得像妳老师一样哦!”
(我也会变成这……牝犬的模样?)羞耻和不可思议,但除此之外,在心底某处竟然还对此有种期待,实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别在发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约翰大嚷着同时,把蕙彤的头粗暴地压向自己胯下早已怒张的逸物。
“呜!咕……呒……”
经过整整一星期的“课后活动”,大部份是奉侍的训练,如今蕙彤已开始可以用不俗的口舌技术去刺激男人的阳物了。
她现在也很自然地摆出了两膝跪地的姿势,把长长的秀发拨开,然后伸出了可爱的丁香小舌。
舌头一触及约翰的马眼,便令他整个人兴奋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液把肉杆弄湿,然后张开口用舌头顺着竿子的表面一直向横舔,直舔到下面的袋子。
之后,她更把两粒丸子交错含在咀中,以口内的肌肉按磨着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性奴又多一匹了!”
约翰看着胯下那像白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蝉翼的小咀努力地、带生涩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禁满足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