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你好得多了。”
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射着剥出的阴核,细看着粉红的肉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阴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淫靡的呻吟声。自己把阴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阴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你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羨慕你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
“喔……拜托你……呀呀!”
“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灯光照射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
“喔……求求你,别再戏弄我吧……”
“什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
“喔!……”
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的预备好身体。
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你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什么特别事吧!”
“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今次便检查一下里面的湿润度吧。”
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阴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
典子轻熽按着阴脣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
“拜托,放过我……”
“什么放过你?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
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阴道内一边冷笑着。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
“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淫乱的气味呢!你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
“啊!洗过了!很多次!”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你嗅嗅看……”
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阴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着光,散发着淫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
“有、有气味……”
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嗅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什么气味?”
“爱液……”
“什么地方的爱液?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性器的……”
“你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性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你,应该用的吗?”
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肉洞的……”
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淫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气味……”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