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鮠呀!!!死了!要死了哦!!”
拚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棒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嘴中溢出,直滴在乳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棒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水也在流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啊啊!”
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拚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
“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询问,白帆里慌忙自辩。“但,实在太足够了。白帆里这卑微的牝奴隶,已经被主人的鞭充分地教了我懂得作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满泪的双眼向着狩野拚命的哀求。但此时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为焦热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续,令她也要张开双腿下继续进行着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你说已充分受到惩罚了?”
“啊啊,已充分受教了,决不会再犯任何违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请主人便赏给一点慈悲吧!”
“嘿,但是作为奴隶犬,主人给予的慈悲应是什么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欢愉“这一点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一样!”
跶跶跶……跶跶跶……“那么,所谓被虐的欢愉又是什么?”
“……”
“当然,被虐的欢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什么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欢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都逃不过被虐待的结局。
“那早点说啊,现在我虐待你其实也是出于你所愿,这真是你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欢被虐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分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你慈悲即是要继续虐待你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么……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虐责在肉体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精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一点后,白帆里在绝望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跳得起劲点吧,在跳动同时还要转转身喔!”
“啊啊……”
“不干的话又要用冲击棒了?”
“干、干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白帆里一边饮泣一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一样双腿打开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脚踏下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热。但是,这样的在蜡烛林立下跳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蜡烛。
“这贱犬!又再失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