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野坏心地问着。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一下吧,要精神点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性具棒当然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棒子向肛门外抽出,令她的肛门内壁感到一阵刺激。
但是刺激并不到此为止,因为狩野还恶作剧地在她快要咬到时把吐司再递高一点,从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后便残忍地命令她再试一次。
“好,再来。先把身体回复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为再来一次屈从的犬艺,白帆里非要再把屁眼沉下棒子中然后再起身不可,虽然是淒苦残酷,但她也不敢不从。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终于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过,对于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给她一丁点面包为奖励。
然而,白帆里却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还不用为主人手上的饵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样的事。
“还想要多点吗?”
“请、请赐食!”
“呵呵,渐渐明白到饲犬的精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对着下面的牝奴隶微笑。这一次,他把鹅肝酱涂满了在手指上。
“好,再来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一边发出卑屈的叫声,一边反覆进行着膝部的屈伸运动。因身体的上下移动而令肛门内壁和棒子产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双手放在头后,淫靡的下着和颈圈装饰着的肉体向着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带也一览无遗,而两边乳头更装着了残忍的金环,之间还用幼细的锁炼相连着。
而后面的臀部里侧虽然并不在狩野的视线内,但是在她后面站着的典子和运送食物的女佣,则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门的接触点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这里!”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着手指上的鹅肝酱。甘甜中带苦的酱料味道在舌间扩散同时,令她意识到自己作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时溢满淒切的泪。“这家伙,苦着脸的,不满意我的食物吗?”
“喔?不!……”
恐惧的声音响起,白帆里感到两边乳头一阵炙痛。狩野手握系着两边乳头中间的锁炼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体跟着下坠,然后又是棒子刺入肛门的苦痛。
“啊啊!……饶恕我!”
“作为牝奴隶竟然流出倔强的眼泪了?”
“不、不是,倔强的眼泪……鮠啊!”
连话也未说完,白帆里便因锁炼的上下摇动而发出悲鸣。她在主人执着锁炼的手的动作支配下,进行着残酷的上下运动。因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会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种苦痛,却在同时招来了另一种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动中便间接令性具棒不断在她肛门进进出出,令她的直肠感到地狱般的苦闷。
“对不起!啊!……咿、对不起!对不起!……”
白帆里在众人围观下,以悲切的泣声拚命地向狩野道歉,因为不能令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