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嚓!
“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里含着泪水拚命用口含住龟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龟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淫意刺激送给对方。
啪嚓!
“啊鮠!”
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肉臀、肛门、性器各部分,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兴奋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内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龟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龟头,沿着屹立的肉竿尽量伸出舌舔揉着。
啪嚓!
“啊啊!”
“屁眼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什么?”
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门调教……”
“肛门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眼调教才对……用棒子来……”
在狩野大喝一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
啪嚓!
铃铃……铃铃铃……“啊呀!!饶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给主人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肉肿了,那插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么,便轻手点吧。”
啪嚓!
“鮠喔!”
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肤虽然仍是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性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里口中发出悦虐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肛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中难得的悦乐。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屁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开!”
白帆里穿着黑丝袜裤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肉臀的山丘中间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被虐母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着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脚爬地,更要悲屈地舔着主人狂张的男人阳具,羞耻和罪恶感满身的白帆里感到自己好像已变得不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