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屁眼!白帆里的屁眼已被弄得湿濡的痒得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屁眼!”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什么情况!”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暴露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头伏地,相对地后面的粉臀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淫贱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湿透的肛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夹着的秘唇避免暴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东西露出来了。”
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湿,肛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
“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贱的东西。”
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什么?”
“啊、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
“怎样才可令我愉快?”
“这个……”
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回应是绝不容许的。
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
“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
“啊……扭动屁股便可以……”
“对了,那样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你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淫乱的屁股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屁股扭动下,下阴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
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肉体而表达自己奴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淫荡的欲情。经过多次SM调教下的这女性,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调教行为的一种倒错的期待。
“那便照你的话去做吧!”
“是!……请愉快地欣赏!”
白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屁股的摇动带动锁炼,令铃当发出清彻的声音。但对比这悦耳的声音,却和那扭动着的白白的肉臀、谷间挂着铃当的粉红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门口感觉极不协调。
铃铃……铃铃铃……
“呵呵,还算颇有趣。好,再响大声一点!”
“是!……”
白帆里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臀部,自觉到自己屈从的行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时混合了由淫意中所产生的受虐的欢愉。
“怎样了?不能再大声一点了?”
“……”
铃铃铃……铃铃铃……“好,便是这样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错了……你还记得初次调教时的情形吗?”
“记、记得……”
“在那时候你还只在震抖着屁眼,连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过去的记忆从新挖出来,令白帆里一阵惊栗闪过全身。
半年前,白帆里在摩美带领下来到这间大屋,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绝对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四肢着地,把赤裸的屁股向着狩野,接受残忍的鞭的击打来教导牝奴隶的作法。
“多次把头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来,而惩罚的掌刮不断打在屁股上令屁眼也在发抖,那时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现在这种不知耻的舞也十分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