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俯望着白帆里,齐声地打着招乎。语气在客气中又带着残忍,令白帆里意识到自己比她们更是卑下,她们虽是女佣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则连人的身份也没有。虽然如此,但受过奴隶训练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们回礼。“打扰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隶,或许会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仪态,请大家多多包涵别要嫌弃!”
白帆里四脚支地说着卑屈的说话。在这两、三日间她的化妆、发型、衣装、膳食等都须要由这些女佣照顾,而且,在残忍的SM调教下肉体还可能出现各种后遗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佣帮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刚才的说话其实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里面!”
打完招乎后白帆里便在典子催促下踏着粉红色大理石地板向里面进发。表明调教师身份的典子,其语气已再无什么客气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吗?要抬起臀扭动着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然后她在左手拿锁炼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时,右手执的鞭也再开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饶了我!……”
白帆里自己也充分的自觉到奴隶的身份,在无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从心支配,对调教师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你饶了我!典子大人……呀呜!”
“行走时要把铃摇响!只要把屁股摇得好一点便行了!”
啪滋!
“咿!我干了!”
铃铃……铃铃……白帆里一边爬行一边努力摆动双臀,令从阴脣吊下来的铃当尽量响着。大腿上端的锁夹垂下的铃互相碰击的声音,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厅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侍女们看着这以狗的姿势爬行的奴隶,目光中自然带着些优越感。白帆里因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湿濡的性器和涂了媚药的肛门,屈辱感更加增强得令她简直想死。
“主人现在正在沐浴中,请在房间中恭候吧。”
正在二楼走下来的一个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楼哦,走吧!”
典子听到女侍的传话后便立刻催促白帆里走向大厅内一道通向二楼的半螺旋的楼梯。她和白帆里上去后便直走往东南角的一间阔大的房间。
在铺着厚厚的绒毡的房中,放着一套豪华的真皮沙发,右手边是一张象牙制的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大小、形状的假阳具棒和电动性具。而在沙发的后方的架上则摆放了几支不同种类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后便会驾临了,在那之前请保持着礼拜的姿势等待吧。”
典子带白帆里来到沙发之前的地方待着。
“拜……拜托你,请让我搔一搔……肛门……”
白帆里羞耻地说着。在来此地途中在车上涂入了混入媚药的润滑剂,令她的肛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痒。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会后主人用鞭来给你止痒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这才是奴隶要做的事不是吗?而且那也是你自己要求涂上这东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强……”
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摇摆屁股,但单只是这样并不能令痕痒稍减。“我一走开你便会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去搔痒,那可会令我也受到惩罚的……好,便给你这个吧。”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两边乳房装上金属制的乳环。那是一对精巧制作的可以伸缩内径的环,一旦锁上便除了解开锁外便无法取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