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欢那女孩呢!”
“甚、甚么啊,别说如此奇怪的话!”
惟人被志律子说得脸红起来。
“别隐瞒了,从刚才回来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担心的样子吗?”
“当然了,我教的学生出了事啊……”
“不只是这样吧……”
“这……”
想起刚才在雨中一个人孤独不安地站着的少女的脸庞,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悸动。
“果然如此,那香兰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和香兰没有关系吧!”
“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尤其当她知道自己的对手竟是个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时。”
“多谢你的忠告。另外,对於那事你有甚么好建议?”
“那事?是如何制御两个女人?”
“婶婶别开玩笑了,我是问关於营救我的学生的事啊!”
“好,告诉你一个情报吧,在赤谷某会员制的SM俱乐部中,好像常有举行奴隶的竞投市场呢!”
“原来如此,那些奴隶可能是来自那组织呢,不过这种地下俱乐部,若没有有关人士介绍会不得其门而入喔!”
“代议士进籐先生是会员。他初时曾受你父亲不少照顾,所以拜託他帮忙的话应不会被拒绝的。”
“谢谢,你真是太帮得手了!”
“别口甜舌滑,记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请对香兰保守秘密!”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那我先告辞了。”
志津子出去后,香兰迅速走到惟人两膝间跪下,甜甜的望住惟人:“刚才在谈甚么呢?”
“小孩子不知道较好喔!”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如此爱反驳还不是小孩吗?……你差不多时间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日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们店了!”
“怎么这样……”
“身为高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部?”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的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要怎样?”
“是……体罚?”
香兰联想起刚才打屁股时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间,面颊贴住男人的性具在小声地说:“今次请全部脱下,别再只脱一半了……”
“呵呵,真是个淫乱娘……往志津子处把皮鞭拿来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条皮条垂下的那枝!”
香兰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来。惟人把她的内裤脱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只手奉上。
“主人,请用这条鞭来处罚香兰吧!”
“很懂说呢!”
“这是志津子教香兰的,奴隶要怎样说话。”
把鞭交给惟人后,香兰屈身两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势回答。
“请把香兰当作是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隶般,严苛地调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予习吗!”
“那是甚么?”
“没甚么,便如你愿的教你成为真正的奴隶吧!”
香兰面露紧张的望向上,实则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其实并不了解。
“真是怪人,连实际内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说要做奴隶……但后悔也太迟了,来,把屁股尽量抬高吧!”
惟人在阴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后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的肉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