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大男人,老拿这个吊着她有意思吗?反正她没见过死捂着不给上的。
李雍提好裤子,见陆淮还绷着嘴坐在那儿,本来挺生气的,忽然乐了:“怎么?欲求不满啊?要不我帮你叫几个男公关?”
陆淮抓起抱枕砸过去,李雍接住枕头放在一边,手撑在陆淮身体两侧,眼里闪烁着危险:“非要要?真想要?”
陆淮摸不透他什么意思,被看破的不安在放大,却冷笑:“我难道守一辈子活寡?你逗我玩呢?”
听听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几个月以前她敢吗?都是他惯的!自己惯出来的还能怎么着,受着呗!
李雍虽然这么想,却百般怜爱地含住那肉肉的耳垂。
“老太太肯定不会同意,我那三个姑也不是好惹的,你现在过去肯定被她们撕的渣都不剩。不如生孩子,生的越多越好,到时候她们总不能让自家的种流落在外吧?就算咱们结不成婚,也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
“你要是想好了。”李雍拉过陆淮的包,从夹层翻出安全套,“把这个扔了,咱用不着。”
陆淮眼睁睁地看着他扒拉她的包,还从里面精准地翻出安全套,完了完了,这个畜生成精了,他怎么知道她包里有?陆淮不明白,既然看穿了,为什么还对她和颜悦色的。其实那个答案仿佛就在一张纸后面,陆淮却不敢去捅破。他真是太精了,十年前她干不过她,十年后还是一样,太可怕了。
李雍去厨房煮了壶咖啡,出来见陆淮还瘫在那儿,没搭理她,端着咖啡径直上楼了。
这些日子陆淮有时候睡楼上,有时候睡楼下,今天被戳穿了,显然失去了和守贞男士共眠的资格,灰溜溜地回了自己房间。其实她知道这和熬鹰差不多,她想熬李雍,李雍也想熬她,这一句,李雍占了上风。这家伙对自己也挺狠的,支着那玩意她都不知道他怎么上楼的!
昏昏沉沉一晚上,第二天难得的好天,阳光明媚,陆淮总算找着些精神,一进办公室,满屋子的礼物,桌子上还有一大束红玫瑰。明知道那畜生心地不纯,还是不能免俗地雀跃起来。
办公室外面气氛比里面还热烈,毕竟拆开不是限量版的珠宝就是Birkin,这谁能受得了?
周常林一早发现气氛不对,但没人告诉他怎么回事,直到走到陆淮办公室门口看见那一地礼物,仿佛受到了天大的重击似的,连门都跨不进去,迟疑了几次转身回自个儿办公室一屁股陷在了椅子里。
陆淮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但掂量着这小千万的礼物,连声招呼都不打是不是太过分了?
打过去又把自己气了个半死,那边轻飘飘的“嗯”了一声,仿佛什么无关紧要的事。陆淮等了半天,就来了句他要去开会了。
开去,累死你,狗男人!
挣的钱还不是都给她花!
陆淮以前顶瞧不起那种女人的,现在腿翘在桌子上,忽然发现她不爽是因为从没体会过。不过陆淮还是保持住了矜持,她知道熬鹰的后期,猎人会把鲜嫩的羔羊肉放在鹰面前,一旦鹰吃下去就等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礼物她收了也不低头!
过了两天,陆淮正和方园园讨论轰击特效,外面气氛突然又不对劲起来。她必须要投诉李雍了,别闲着没事就往她这儿送东西,整的人都没心思工作了。过了一会儿,菲菲冲进来喊陆淮看新闻,陆淮才反应过来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样。
啊呸!错了。
还是狗男人。
很少接受采访的李雍忽然上了个节目,也不是节目,还是一个很严肃的财经类专访,不过意外被人发现了他的颜值给剪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