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玩儿似的在那上面摸来摸去,指甲擦过肌肉线条,有些痒。
林清野好笑问:“这么喜欢啊。”
她没回答他,大概是已经半睡了,只不过手还无意识的动。
林清野心想,那以后还得练练。
睡裤裤腰很松,忽然,她一根手指顺着裤腰进去,林清野很快一把捞住她手腕,摁住,哑声开口:“阿喃,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很显然,许知喃不知道。
听到他声音才迷迷瞪瞪睁眼,一脸茫然地望着她。
林清野看着她眼睛,下颌线条越收越紧,眼底也越发黑沉。
许知喃不明所以,手动了下,被他更用力的按住,紧紧圈着她手腕,攒起眉,声线也变得有些不耐烦:“别乱动。”
好凶。
许知喃眼底露怯,手往后收,委屈巴巴:“疼了。”
林清野立马松手,捞起她手腕一看,红了。
他把她的手放回她自己那儿:“好了,你乖乖睡觉。”
这才终于闭上眼安分睡觉了。
林清野躺了会儿,依旧睡不着,许知喃还就躺在旁边,气息也那么近,连带着他那团小火苗继续烧起来。
最后没办法,捞了烟盒出卧室抽烟吹风去了。
凉爽的夜风轻拂,他靠在窗台,指尖亮一簇猩红的火光,室内旖旎被吹散,却吹不散林清野映在脑海中方才许知喃的那句“疼了”。
怯生生又委屈的,像撒娇,眼底有水光,好像他再捏重点儿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林清野回想起两人初次时,她也是这样的表情。
一想就容易出事。
林清野沉着脸,又抽了口烟。
当初是他混蛋,直接把人带去了自己那,也没考虑过什么女孩子以后,自己也紧接着喝醉酒,发生了关系。
他们那关系是他主导的,没有问一句许知喃愿不愿意就把她拉进了自己的生活。
可现在不能再那样。
他如今什么成绩都还没做出来,能给许知喃怎样的生活也不确定,不想就那样不负责任地到那一步。
第二天一早醒来,许知喃头疼欲裂,明明也只喝了两杯酒而已。
身旁没人,她去浴室漱了个口出去,在厨房看到了林清野。
他没穿上衣,腰间松松垮垮地一条睡裤,后背的刺青图案完全露出来,在晨光下似乎还发着光。
让许知喃产生一种从前的自己一直被成熟后的林清野背负着的感觉。
那个黑发的自己。
她看着那处纹身出了神,林清野却像是后背长了眼睛,都没回头看:“怎么站门口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许知喃回神:“……没动静你怎么发现我在的。”
她走上前,“你在干什么?”
“煮个解酒汤。”
“你还会这个?”
“搜了一下,挺简单的,就试试。”他将解酒汤盛了一碗,还很烫,不能喝,偏头看她,“头痛吗?”
“嗯,有点晕。”
“下回再继续喝这么多好了。”他淡嘲一句。
“……”许知喃抿抿唇,乖乖保证,“不喝了。”
解酒汤放凉了些,许知喃喝尽,入口是酸甜味,很爽口:“你几点起来的啊?”
“半小时前吧。”
“这么早,我都没听到声音。”
“喝多了当然就听不见。”
“……”
这人怎么一大早的就闹脾气呀。
许知喃勾勾他手指:“我都说以后不喝了。”
一早,两人分开出门,许知喃先下楼,碰到底下门卫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