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生下来,是男的就教他插妈妈,是女的让我插。」
「小鬼头,没想到我生了一个这么好色的儿子,连妈妈、女儿都要玩。」妈被我故作天真的淘气逗得啼笑皆非。
走廊传来脚步声,我和妈赶紧穿好衣物整理现场,继而恢复表面母子关系相偕离开晒衣场。
之后,我决心把妈妈好好调教一番,时常跟着她到菜市场,在人潮拥挤的地方抚摸她的肥臀,有好几次在公共汽车上脱去她的内裤,将中指插进肉屄,或者在百货公司的电梯里脱去她的奶罩,要她面对透明的玻璃外露出乳峰,我想尽招数为的是使她变得更放浪、丧失道德感,摇身一变成为人尽可夫的淫器。
妈说三伯也曾在饭桌下抚弄她的阴洞,甚至在公共厕所里逼她口交然后奸淫她,那使她觉得刺激兴奋异常。
但妈的需求渐渐的越来越大,性交时越来越狂野,好几次未着奶罩和内裤穿着极透明的黑色洋装拉我上街,凡经过她身边的男人不论老少,都会回头盯着她扭动的屁股,害我忍不住在街角翻起短裙就插进她肉汁四溢的骚洞。甚至在拥挤的火车上任男人侵犯她的私处,或掏出奶子要我吸吮,藉以满足她日益澎胀的性饥渴。
过了不久,妈妈宛然是个成熟的荡妇,除了更妩媚动人之外,更增添一份艳丽神韵,外表十足风姿绰约的贵妇,内心却是极端淫乱的尤物。
爸爸似乎也发觉母亲的改变,对妈妈一反常态的添购化妆品,感到不可思议。
「琼琳,你是怎么回事,地也不扫、衣服也不洗,老是买些有的没的,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
「我跟你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享过福,不过就是多几件衣服、化妆品而已,用得着对我大小声吗?」
「你……你是不是在外头养小白脸,你给我老实说!」
「是又怎么样,老娘也不用你一分一毫,你管得着吗?」妈不再如往常温驯,爸爸作梦也没想到,多年的枕边人变的如此陌生。
这样争吵的画面,不断的发生,家里人也都劝爸妈各让一步,但事态却每况愈下,最后爸爸毅然远赴大陆工作,这一走起码一年半载不会回来。
「妈,你们都老夫老妻了干嘛吵成这样!」
「小……小刚,自从你爸爸经商失败之后,就要我做牛做马供他使唤……我一直默默承受,这些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我和你爸早就有名无实……」
这晚妈又躺在怀里哭诉着。
「有名无实……?」
「你爸已经有好几年不曾碰过我,再怎么说我也是有血有肉的……」
「真的?」
「要不是你,我早已忘了男女性交是多么舒服的事了。」
「这么说……我岂不是变成爸妈婚姻的破坏者了?」
「讨……讨厌,你占了妈妈的便宜,还取笑人家……」妈破涕为笑,粉拳娇嗔的捶打着胸膛。
「嘿……嘿……不过妈有我就可以了,爸还真可怜。」
「不要管他,反正儿子的鸡巴可以满足我就行了。」妈的手摸着我的小弟弟,露骨的展现女人淫靡的骚样。
其实,这大半个月妈妈对我百依百顺的,亦母亦妻的与我享受鱼水之欢,虽然已三十好几,但经过丰富性生活的调息,和以前相比早已判若两人。现在不仅懂得打扮,也打开封闭保守的心,整个人已今非昔比,任谁看到她饱满硕大的胸脯、销魂的柳腰、柔软肥厚的臀部都会想入非非的。
星期六的晚上,难得家里的女人聚在一块打牌,妈妈、二伯母、三伯母和淑倩姐凑一桌。摸完三圈妈提议趁男人正好都不在喝点酒助兴,三伯母和淑倩姐举手赞成,二伯母没意见,俗话说:「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