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声断喝道:“白素贞,你身为精怪,却嫁凡人,干犯天条,罪不容赦。
我此番正要趁你孽缘未成,前来捉你去金山寺伏法!”事发突然,白素贞只得仓促应战,怎奈此时她已心神大乱,纵有千年道行,却只能施展出三成功力。
法海不停地念诵咒语,白素贞虽勉力抵抗,但不消多时,便已香汗淋漓,鬓丝散乱,娇喘嘘嘘,眼看招架不住。
又苦斗了十几回合,白素贞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口中娇呼一声“相公”便昏倒过去。
似乎经过了无限的黑暗,白素贞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觉得头痛欲裂,口唇干渴,耀眼的烛光依然在颤动着,眼前却已不是春意盎然的洞房,而是一间冰冷的石室,石室的四面墙壁上都刻满了古怪的经咒。
地面上铺着一张草席,草席上,一个肥壮的中年和尚坐在上面,一边手捻念珠,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细看那和尚不是别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法海。
白素贞的一双玉腕被两道革绳紧紧勒在身后,无法挣脱。
她身上依然穿着红色的婚服,只是头上的玉簪已被拔下,一头如云如瀑的顺滑秀发披在身后,有几丝贴在雪白的面颊上,清纯之中,更显魅惑。
由于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她美妙的身体被迫向前突出,把浮凸玲珑的曲线暴露在两位神将充满欲火的目光之下。
昏黄的烛光映照着白素贞清丽无双的脸颊,使她看起来像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子,朦胧而又迷人。
身体受制并无损于白素贞端庄娴静,超尘出俗的高雅气质。
只见她不施粉黛,神情冷淡,宛若一朵冰山玉莲,凛然不可接近。
又见她双颊似雪,薄染红晕,一双美目中波光婉转,恰似一朵深谷幽兰,我见犹怜。
法海对着这清丽而娇媚的绝色美人淫视许久,不由得赞叹道:“白素贞,你可真称得上是花容月貌,绝色无双啊!那些瑶池仙女我也见过几位,与你一比,只怕她们全得羞死。”
他随后又哈哈大笑道:“可惜啊可惜,你偏偏看上了许仙那窝囊废,那小子早吓得魂归地府了,今晚,就让我替那小子当新郎吧。
啊哈哈哈哈!”闻听此言,白素贞不由得花容失色,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冰清玉洁,珍贵无比的处子之身将要断送在这个自己最痛恨的男人手上。
她极力挣扎着身子,越挣扎,双手被束缚的越紧,那两道革绳像有知觉一样死死咬住她的手腕,几乎要将她的双手从玉臂上咬下来。
她的娇躯随着挣扎颤动不已,一头散乱的发丝来回晃动,看得法海更为升腾。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像受困的羔羊一样无助地挣扎着的,美若天人的“新娘子”。
法海嬉笑一声,一把抓住白素贞柔顺无比的发丝,一边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在白素贞娇嫩细腻的杏颊上胡乱的抚摸起来。
一向冰清玉洁,质如兰蕙的美丽仙子何曾受过这般轻薄,她又羞又气,极力摆动头部,臻首却被神将的另一只手控住,丝毫也无法动弹,只能连声娇叱道:“你…..快住手!不然我…..不然我…..”法海又是一声淫笑,接口道:“小美人,不然便如何呢?”白素贞粉面含怒,却答不上话来。
法海索性将嘴巴凑近白素贞精致小巧的耳垂,细细地舔舐,发丝散发出阵阵撩人的清香,令法海不禁血脉喷张,他一边如品尝美味一样对白素贞莹润的耳垂又吸又吮,一边不时地将火热的气息吹送到白素贞的耳洞里。
清纯如水的美人儿白素贞从不曾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更不用说被男人如此无耻地羞辱了,她恨不得把法海拍个粉碎,但此时却只能任人宰割,一双水眸中满是怒火,俏丽无双的脸庞上也染上一层绯红,却不知这幅既娇艳又娇羞的模样,只能招来男人进一步的侵犯和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