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玛勇士
大眼儿灯说:「你不是个好姑娘。」
鱼说:「我是,就是现在逼痒,好想有谁来通通、给我解骚。」
大眼儿灯拉住鱼手腕问:「喜欢什么样的?」
鱼澹澹回答说:「这得看心情。
有时候喜欢温柔细腻的,有时候喜欢下边粗
壮的、有劲头的,下边插我逼,上边啃我奶。
有时候喜欢三个五个一起干。」
鱼给大眼儿灯脱了裤衩、看见大鸡巴直愣愣的,想着这条人间肉宝要是插进
我逼里得多败火呀?
她说:「其实想开了无所谓的。」
大眼儿灯:「摸逼、弄奶给我看。
摆各种下流、淫荡的骚姿!我要操你、日
死你。
我要操得你嗷嗷乱叫。」
鱼说:「嗯,听着就来感觉、想想都带劲。」
大眼儿灯:「我可真见识了一女的能有多浪。」
「不,你永远知不道一女的能有多浪。
你倒是动活呀,别光说不练。」
「动哪儿?」
「还用我说?摸我屄屄呀。」
大眼儿灯伸手来摸鱼逼。
生殖女神鼓励小伙子说:「插我屄屄。」
这网吧里,鱼扭着腰胯,十足的绝望,像一头垂死章鱼,抡着所有触角、探
索能活的每一个可能。
谁无意中一抬眼睛、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刺激?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鱼在心
里万分期待新的蹂躏。
可惜,网吧里头所有傻逼都头戴耳机死盯显示器。
************
生命的消耗澹如云烟,这云烟遮蔽了鱼的部分视觉。
几个月过去,没来身上。
又过一段时间,该来的一直没来,肚子显形。
瞒五
不瞒六。
鱼知道,她怀上了。
谁的种呢?仔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
十月怀胎、足月产子,儿子健康,活
泼顽皮,茁壮成长,在大院子里快乐奔跑。
生了孩子以后,鱼和墩子还是冲突不断,像巴以、像朝韩,有事没事老那儿
摩擦。
这天,鱼又带一陌生男的回院子进她的屋,把儿子抱墩子屋托给墩子,临出
屋嘱咐说:「别胡来。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少弄啊。
别脏了孩子眼睛。」
鱼的屋里。
鱼上位、摇着屁股、拿下边那湿嘴去找鸡巴。
硬鸡巴进洞。
下位
男挺胯勐戳,带出哗哗的骚水。
黏液拉着丝往下坠。
久旱逢甘雨,久痒终于盼着一把痒痒挠。
鱼扭着腰、放
声歌唱:「唉哟去火。
插我骚逼。」
下位男听了更卖力,毫不惜命,就跟体力不是他的似的,嘴里发出呼呼声。
一对臊货迅速白热化,尽情宣泄、释放电能;好可怜那铁床嘎吱嘎吱山响,
床腿都平行四边形了。
屋子里地动山摇,院里鸡飞猪跳。
墩子忍无可忍、过来砸门:「有完没完呀
你们?把我猪都吵醒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冷漠、报怨、争吵、掐架,这对冤家是同一口锅里
的骨头、是化成盾的矛;是死不撒嘴的狗、烂一起的铐。
鱼对孩子一直没怎么上心。
一个雨夜,这孩子意外淹死。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鱼在一家服装店屏风后试衣服,忽然困倦得紧,干脆坐
地上睡会儿。
醒来无意中听到屏风外有几个人在议论:「老薛家真惨。」
「怎么了?」
「薛老四呀。
还没到你家报丧呢?」
「没。
怎么死的?」
「说是一跟头摔死的。」
「要按说他这岁数不至于啊?」
「可不。
这是咱这儿第三十三个出事的了。」
「三十二。」
ydzbook.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