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这孙子出息了,无比邪恶,无比快活。
丫已经完全成人,经济上自给自 足,私生活丰富多彩。
墩子的事鱼不管,她开心的是包子店开张了,就在养殖场边上,匾额上写着 大大的「鱼肉包子铺」,生意红火。
慕名来吃的排起队,吃完都意犹未尽、追过来问道:「我说,鱼肉馅跟哪儿 呢?」 伙计一遍遍跟他们解释:「不好意思,赶巧我们老板娘叫鱼。」
夜了,吃客散尽,上板关门。
墩子问鱼:「你不想家么?」 鱼回答说:「不想。」
「为什么不想?」 「没为什么。
你想家?」 「不。
我想要自由。
现在没人管我、没人招我、没人烦我,挺好。」
「咱一样。」
「你在家谁招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想知道。」
「知道了又怎样?好奇能害死你。
有些事知道了反而麻烦。」
************ 温饱有了保证,鱼瘾又起。
她时不时找人操,男女不限,零门坎。
那些人对 操逼方式提的要求简直是千奇百怪。
各式龌龊猥琐如变态百科,遇的多了,就见 怪不怪了。
这方面,鱼和墩子各忙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这天傍晚,鱼刚跟一乡村老师操完,往回走,走过一道田垄的时候,忽然听 见笛声,悠扬婉转。
好久没听过音乐了,鱼好感动,抬头四下找,很快找到了,吹笛子的是一瘸 姑娘。
晚霞壮丽升腾,腥红色夕阳正钻被窝,鱼直眉瞪眼朝那瘸姑娘走去。
日头隐没,澹蓝色晚雾开始幽幽弥漫。
寂静的草坡上,鱼敞开大腿、望着对 面的瘸姑娘,用笛子凶残自慰。
现在,这支笛子表面滑润润光熘熘,裹满了鱼分泌出的淫液,腥香不堪。
瘸姑娘以后每天亲它闻它吹它、柔软的嘴唇在它表面滑动。
鱼越想越激动,在这笛子上流了更多黏液,像个流蜒的肥蜗牛。
瘸姑娘看着看着,下半身火热起来。
独奏高潮之后,鱼问瘸姑娘:「磨镜子好舒服哦。
你磨过么?」 「没。
什么叫磨镜子啊?」 「就是互相帮助,两个逼对嘴儿撮。」
「怎么弄?我还是不懂。」
「我教你。
把腿抬起来,插到我这儿、顶这儿,哎对,我这样。
你夹住。
你 那腿给我。
好,咱们俩像这样子、再这样,一起蹭。
使劲。
哎对。
喔。
动啊。
使 劲。
咱俩一起动。」
逼对逼,两个姑娘在温情磨擦。
鱼逼眼流出浓浓淫液。
瘸姑娘脸上嫩肉微颤 眼睛里燃烧着死亡的幸福。
************ 与此同时,鱼妈正蹲伏在密室地砖上,低着头哭。
凉的地砖反射着冷的月光。
四叔喝令她抬起脸。
她顺从地仰起脸,满脸泪痕。
小溪在月光下静静流淌, 几大滴悬在她下巴上,反射着零度冷光。
四叔把粗鸡巴杵进她嘴里,她听话地伸出舌头开始舔鸡巴。
她的赤裸裸、她 的可怜无助、她的驯顺都刺激着穿白大褂的主任。
她光着身子跪在冰凉的地砖上。
银色月辉照着她的光滑体表,看上去像一条 大白鱼跪起来。
肉肉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舔四叔鸡巴下边。
她把舌头尽量往外伸,挑逗人间 凶器。
凶器涨得厉害,开始操她嘴。
四叔按住她后脑勺,鸡巴死命往她嗓子眼儿 尽头扎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