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不射里头?射外头?跟中国足球似的?操那有什么劲呀?」 ************ 物换星移。
鱼在这镇上到处游荡,乱操逼、吃包子、睡路边,一直苟活。
戴口罩的你以为都为防感冒?未必。
这天,鱼又勾搭上一男的,戴一口罩, 直勾勾盯着她:「你好么?」 鱼回答说:「不那么忒好。
屄流水,没人弄,难受死了。
我喜欢被操。」
口罩男把她按在铁板屋后墙上抠她逼。
鱼说:「你快抠死我了。」
鱼越这么说,口罩男越来劲。
鱼趴在他肩膀上,贪婪地闻着陌生男人身上的 肉香。
鱼说:「我想要人玩我的骚逼,喜欢让人用手指抠我的大肥逼。
抠到逼里流 血才舒服。
玩我的逼吧。
用手抠死我,用大粗鸡巴捅烂我。」
口罩男说:「你是个欠操的骚逼。」
鱼说:「对,我是个大骚货。」
口罩男傻乎乎满足了鱼。
把手拿上来,惊得睁圆了眼睛。
他头一次遇到这么 流的逼。
他手指、手背、手心、手腕上有这么多爱液,而且又浓又稠,腥香扑鼻。
高潮后,鱼问:「我好了,现在你想怎么弄?」 口罩男说:「用脚。」
鱼脱了鞋袜,拿光脚摩擦他沉重的鸡巴。
那条鸡巴最后把热精射她脚上。
口罩男翻着白眼狠命捯气儿,像终结者II审判日里等待涅磐的辛普森。
事毕,他摸捻鱼充血的奶头,鱼很享受,有战栗的感觉。
口罩男说:「我要 你刚才穿的袜子。」
鱼给了他。
他塞进口罩里,走了。
鱼浑身半点儿劲都没有。
她像是被抽空了一切的靠墙站的猪。
她顺墙往下出 熘,转眼坐到地上了。
她知道,她的病越来越厉害了。
墩子走来,对鱼说:「姐,跟我回。」
「我不。」
「咱那儿地方宽敞。」
「干吗?听你叨唠我?」 「成啦,那么大人还记仇?那天我不该说那些。
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 般见识。」
墩子伸出手,硬把鱼拽起来。
两人一边熘达一边聊天。
「姐,跟我说说你最想干什么?」 「开个包子铺,永远有包子吃。」
「好,我雇人天天给你包鸡肉包子。」
「嗯?那能好吃么?」 「你别着急啊。
我再养点儿肥猪、种点儿大葱,前店后场,产销一条龙,你 吃不了的咱还能卖钱。」
「说好了我可什么都不管啊,我就管吃。」
「嗯,我干吗你也别管。
拉钩。」
神不知鬼不觉,午夜小镇下起雨,湿淋淋的街面反着街灯幽暗的光。
鱼趿拉 趿拉跟着墩子走向黑暗。
************ 密室。
四叔从后头把鸡巴操进她屁眼儿,同时揪住她的头发,像攥着缰绳。
每次往 前冲撞,都往回扯缰绳,强迫她屁股靠近、好操得更深。
四叔一边操她屁眼儿一 边抽她屁股蛋,像骑马抽马屁股。
鱼妈悄悄呻吟哀叹。
************ 墩子进了饲料、垫料、水槽、熟石灰、种苗,每天投料、喂水、拣蛋,少年 老成,目光忧郁。
宽敞荒凉的大院子有了能干的新主人。
他时不时操一只母鸡,或母猪。
佳丽 们被丫调教得乖乖的,一个个低眉顺眼,低声下气。
墩子隔三差五挑一女伴带进屋里,其它嫔妃眼巴巴站猪圈里凝望屋子窗户, 支棱着大耳朵聆听屋子里飘出来的细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