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有么?」 「好说。
要多大的?」 「十亩、八亩的。」
当铺的眼珠子直了。
鱼一把给墩子扽一边儿:「你疯啦?」 墩子甩开鱼:「那边儿呆着去。
这我钱,我乐意怎么花我就怎么花。」
鱼低声说:「我说你是不是让火车给撞坏啦?那么大院子熬着吃呀?」 墩子坦然说:「你懂什么?我要办养鸡场。」
「你还来真的?拉倒吧你。
消毒防疫、喂水、打扫,买玉米、水稻、黄豆、 蚯蚓回来给鸡做饭。
就你这身子板儿,你是那块料么你?赶上闹鸡瘟,那鸡一片 一片地死,谁都不收。
死鸡了你还得深埋。
弄鸡场能玩儿死你。
丑话说头喽,我 跟家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从不伸手的主。」
墩子平心静气说:「我没指望你伸手。
既然你摽着我,我租哪儿你别管。
你 要是自己挣钱去,你爱租哪儿租哪儿,我也不管。」
一拧腰,鱼出了当铺。
墩子继续问当铺的:「院子在哪儿?」 当铺的眼睛转了转,贼光闪烁:「远倒不远,可有点儿贵啊。」
墩子想遮掩暴发户那种自豪的微笑,忍了忍,没憋住。
************ 小镇路口,鱼停下脚步,举目四顾心茫然。
城和城、镇和镇,哪哪都差不多,楼房马路全一操行,毫无特色。
鱼浑身不得劲。
逼痒,心烦。
侥幸从「那边」回来,她得抓紧时间,得好好 活。
人生苦短,她现在有了刻骨铭心的感受。
她对钱还是没欲望,有包子吃就成 她重视肉体满足,她觉得个人快感比什么都要紧。
犯贱发骚的禽兽冲动越来越勐烈,随时随地爆发,根本克制不了。
一句话, 她骨子里更淫了。
一老头走过来,胡子白花花。
鱼拦住他直接问:「大爷操逼么?」 ************ 树林里,小羊倌赶着羊往家走,一路哆嗦。
他能听见自己骨头在体内喀喇喀 喇互相磕碰。
兴奋、害怕、紧张、刺激,像狂暴山火,把这孩子烧得小脸通红。
他浑身软塌塌回了家,踩着棉花似的。
进家就趴炕上,纹丝不动,作邱少云 状。
************ 小镇街头。
老头打量面前这姑娘,再环顾左右。
没别人。
鱼面无表情,再问:「操不?」 「多钱?」 鱼想想,包子五块钱一屉,怎么也得要高点儿。
她毅然决然说:「一炮十块。」
老头把鱼拉到路边两座房之间的缝隙,仔细观看,上上下下。
鱼解开自己衣服扣子,掏出奶,大把揉。
奶子里有好多细线连着心拽着逼, 揪得痒。
老头看得激动起来,哆哆嗦嗦抱着鱼就啃。
鱼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
老东西多年不举。
他一边用手指操鱼,一边伸出湿乎乎的舌头舔鱼耳朵。
鱼 的耳朵超级敏感,从没被蹂躏过。
现在那条热乎乎湿了咕拽的舌头往她耳朵眼里钻,她觉得好玩。
对肉体淫乐,她拼命榨取、凶残享受。
老头加力淫她。
她浑身一震,紧搂着老头脖子说:「好了,我美了。」
老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哮喘发作,玩命喘气儿。
事毕,鱼拢拢头发,诚恳地说:「大爷家在哪儿?我送您回去。」
「干吗?」 「您跟爱人操逼。
我想看。」
「我老伴不在了。」
「喔。
那您家有房出租么?」 老头惊慌失措,掏二十块塞鱼手里:「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