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
舒窈是真的搞不懂池樾的心理活动是什么,他仿佛在跟这个法国人较劲,但较什么劲儿呢?
舒窈将他拉进化妆间, 关门, 锁上, 将他抵在门后, 气鼓鼓地问:“你干嘛突然说那样的话啊?幸好刚刚附近没人听见, 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你是我妻子这件事, 不是既定的事实吗?”池樾手背向身后, 检查门锁上没有,随后熟门熟路地走到桌面旁拎起舒窈的私服,揉着她海藻般的长发,一边给她顺毛,一边推她进更衣间。
“可是, 你要在这里公开吗?”
舒窈撇了撇嘴,莫名其妙被推进这儿,脑子还有点懵,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伸向了她衬衫的纽扣......慢条斯理,一颗一颗地往下解,优雅地做着色|欲的事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会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
舒窈低头一看,“喂”了声,“你解我扣子干嘛?”
舒窈里面那件是前扣,池樾摸索了几下,也就解开了。
她被他抵在更衣间的墙壁上,退无可退,将她娇小的身形困在一方狭窄的格局里,她想推开他,喊了声:“池樾......你不会是......想要在这里......不行,不行的......外面还有好多人。”
男人没回答,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她的下颚,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下来,抚慰道:“我知道,放心,就亲一会儿。”
“唔——”话音刚落,薄唇压下,舒窈就被他吻住了。
男人吻的时候,手上丝毫没闲着,吻着吻着,舒窈都有点儿发怒,拼了命地想推开他。
“你接吻就好好接吻,专注一点不行吗?手动来动去干嘛?”
池樾自然没饥渴到要将她怎样,亲自动手帮她换好衣服,待她卸完妆,就带着她溜了。
*
池樾这一次来法国是私人行程,身边没有保镖没有助理,甚至连喻尧也没在身边。
两人上了车,舒窈见他一脸冷冰冰的,并不想搭理人的样子,手指戳了戳他,问:“你干嘛?生气了?”
“......”
“我招你惹你了?又不理我。”舒窈气鼓鼓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借了辆车,她就坐在他的副驾里,望着车外熟悉的街景,感受着不一样的风土人情,突然就好想念,降下车窗更直接地感受了一下。
她还没看够,车窗就被驾驶座的某人升起,舒窈意犹未尽地望了眼窗外,收回视线,瞪了男人一眼:“这里是法国,基本不会有偷拍的。我好久没回来了,我就想看看......”
池樾当然知道法国对于舒窈来说意味着什么,在这里度过了过去将近一半的人生,她有很深厚的感情,任何一个人在法国待七年,都会衍生出情感。
偏偏那七年里根本就没有他,他是有点在意,但也没那么小心眼。
池樾无奈地说:“不是感冒刚好?又吹冷风?”
“哦。”舒窈吐了吐舌头,揉着鼻子说,“你一直冷冰冰的,不理我,我还以为你在生气呢。你是不是不喜欢法国啊?”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池樾沉吟了良久,没回答。
舒窈小心翼翼地瞅他一眼,说:“这里其实很美的,有高不可攀的巴菲铁塔,有古老又雄伟的建筑,还有一条美丽又温柔的塞纳河贯穿于陆地之上,我明天没通告,你应该很快就要走了吧,不然可以带你去逛逛,感受一下这里的异域风情。对这里,我绝对老道。”
舒窈似乎格外开心,今天是七夕节,虽然在国外没有这一节日,但池樾还是会记得给她制造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