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容可就不好受了,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和福伯没有人抱过她,如今被一个刚认识的男孩抱在怀中,心中忐忑不安,可是渐渐只觉得手中传来阵阵的温热,身体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而且感到体内渐渐的发热,只想有人能够继续抚摸着她。
就在她快要达到顶峰时,童恩的手却离开了她,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拥上来,毕竟她还未经过人事,所以还勉强保持神智,慢慢张开眼精,只见童恩一脸好奇的站在眼前,脸上不由一红,急忙站起身。
为了先下手为强,她立刻说道:「发生什么事了?让我摔的全身黑青,你可要再给我医药费了。
」 童恩只好连声道歉,可是心中却疑问连连,刚才李容的表情和怡红院的姑姑姐姐的表情可说是如出一撤,难道他有断袖之辟,才会对自己的手有反应。
心中自然与她保持距离。
到现在童恩还没有发现李容是女的,只因为李容还没有发育,但从那清秀的脸庞,相信装扮之后会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
而李容也是对童恩的魔手产生戒心,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两个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往李容家前去。
李容家以前在城西是一个大家,其父李光远是一个玉器商人,但半年前的一个夜晚,不知什么原因忽然父母暴毙,家中值钱的玉器及金银,全被恶仆给瓜分光了,只剩下李容和陪他在京城中读书的福伯。
庄园的范围很大,但长满杂草,好像很久没人整理了。
原来一老一小为了生活,也都没有时间整理,平时李福打打零工以支应家中开销,但年纪毕竟大了,积劳成疾,在半个月前不知名的原因发烧,咳嗽不停,家里仅存的一点钱,也消耗完了。
李容快步冲入房内,说:「褔伯,我有钱了,我可以带你去看大夫了。
」但房中没有任何声响,李容心觉不妙,赶忙上前看福伯。
只见福伯趴在桌上,昏迷不醒,桌面上有一封信。
当李容接近褔伯,发现他已经没有气息了,不由悲从中来,忽然一口气转不过来,昏了过去。
童恩随后进门,看到这个情况,顺手就从背后扶住李容,将她搬到另一个房间,慢慢将她放回床上。
童恩将福伯的尸身放回床上,父亲死时也是他自己处理的,那时他才七岁,自然驾轻就熟了。
童恩看了看桌上的信,原来是福伯留给李容的。
「蓉蓉,福伯可能过不了今天了,我家三代都在你们家服务,少爷和少你你发生了这件事,老奴实在不甘心,可是老奴不知道谁是凶手,可是我相信一定是和老太爷之前所藏的一本秘笈的图,之前少爷对武学不感兴趣加上经常出去经商,便交由老奴保管。
但老奴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是少爷唯一的千金,也是李家唯一的传人,我只能将这个秘密告诉你,你按图去寻到这本秘笈,只要能练成其中的武学,相信大仇就可以报了。
那本秘笈我放在京城没带回来,就在石………」 信到这里就中断了,童恩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刚才会失常,只好带着信到邻房看李容,不,是李蓉蓉起床了没有。
敲了敲房门,李蓉蓉说了声请进,童恩才硬着头皮进房。
在将李福的信给李蓉蓉看过之后,只见李蓉蓉脸色苍白,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眼角泛出泪光,对童恩的进房不理不采。
童恩忍不住说:「蓉妹妹,人死不能复生,你一定要节哀顺变,才能坚强的为你父母报仇。
」 李蓉蓉哭了出来,哽咽道:「福伯是全世界最痛我的人,小时候我父母因为经商经常外出,只留我一个人在家,是福伯陪我长大,福伯陪我去读书,……」她不停诉着心中的悲苦,从小不为人知的辛酸,好像眼前这个人是她唯一的亲人,完全不像半个时辰之前从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