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吗?”讲完这段话,柯雷动情地问她。
“嘻……”她动人的吟笑不作答。笑过,甩过一句:“你等我的电话。”
柯雷美滋滋地关了手机。他觉得他不只让她的身子满足,他的话语在她的思想里也掷地有声了。
柯雷送她上了出租车返回老房子打扫房间时,瞅着昨夜他和她在上面折腾的床榻,回味昨夜床上的细节,就意识到他把她开发好了。
刚进屋时,坐在床边,柯雷让她拿掉披巾,脱掉仅穿的一条紧身时装单裤,钻进铺着电褥子的被窝里。她忸怩地抱着臂膀不动,看她那表面沉稳的样子,有一瞬间,柯雷以为她不想和他做那事。乃至争执了两个来回,柯雷又下手给她脱,她才丢了披巾脱了裤子钻了被窝。她穿着是那种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细纱的小三角裤,柯雷要扯下它来,她挣扎了一会儿才撒了手。上身的黑纱衬衫和黑色胸罩是她自己脱掉的,柯雷隐约听到她边脱嘴里边咕哝:穿着躺下不得劲儿。让柯雷想起他曾在电话里问她,是穿着衣服吗?现在她身上是没有一丝儿遮掩了,柯雷扑上来,把她拥在怀里,细细地品味着。
她是那种偷着嫩美的女人,皮肤白嫩如奶油,面部却粗糙的令人想不到她有这么好的肌肤。乳房柯雷没看错,果然硕大而有弹性,像刚出锅的白面大馒头,乳头大小恰到好处,不是像结过婚的女人那样黑紫而是像姑娘似的,是那种小玫瑰香葡萄样的,诱人垂涎。
她的小腹光滑细嫩且平坦,没有多余的脂肪,阴阜高出小腹一块儿,像一个小山包,上面生长着一簇褐色的丛林。柯雷的手在上面只揉搓了两下,就急不可奈地滑到它的下边。她的下身往上一掬,嘴里呻吟了一声……
她告诉他:她没生过孩子,她跟她的前夫只过了三年,前夫就不要她了。她还指给他看身上的三处刀伤,一处是在右肩胛上,有三毫米宽,十五毫米长的疤痕,是那家伙拿着刀逼着她,她一挣扎,刀尖扎进了二十多毫米深。另两处是在后腰部,都是他跟她争斗时刺的。
“这狗娘养的,咋这么畜生?”柯雷抚摸着那疤痕,不无心疼地说。
他俩从晚上九点一刻疯狂地玩到午夜。中间只他的姐姐打进电话才停了一会儿。她惊诧他的性能力,她求他说歇一会儿,她不行了。这段时间里她想达到高潮的努力失败了。
躺着说话时,她告诉说她家在鸡西市,离婚一年多了。她是属鸡的,今年三十三岁。认识现在的他是半年前,他叫柳秉勋,四十七岁,是做煤炭和木材生意的。到鸡西弄煤碳认识了她,把她带到了这个城市,让她住在他姐姐柳秉兰家。柳秉兰离婚了,带着她十八岁的女儿一起过日子。两间房让她用了一间。柳秉勋只在晚上九点前到她这。他经常外出做生意,前两天还去了泰国豪赌来着。她常一人无事可做,除了打麻将就是睡觉。还说你猜得都对,我是傍了大款。不工作,无所事事混日子,像你说的醉生梦死的。柳秉勋告诉她:一不许吸毒,二不许搞破鞋。可是现在你把我搞了!
“不好听!”柯雷用吻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当她说出她的那个他叫柳秉勋这三个字后,柯雷一怔:柳秉勋?好耳熟啊!当时他光听她说没吱声,这会儿他问她柳秉勋哥几个?她说哥俩,他姐姐上边还有一个哥哥。他哥哥叫什么名字?她说好像叫柳秉元,在他妹妹家见过两次。五十岁左右。柯雷说:是不是个头挺高,有一米八,大红的脸盘儿,大嘴巴,但不丑,面相挺和善。爱笑,一笑就咧着个大嘴。一看就是个容易接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