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别的强呢?
史加达双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双手继续托抱着她的腰臀,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强烈的刺插,男茎迅猛地在她的金毛丛生的湿穴里出没.栗纱也紧跟着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着鲁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外的,史加达看着她股间黑色的体毛,以及她那折皱紧紧的小屁眼,想到性交中是有「菊花之戏」的说法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插入过女人的屁眼,鲁茜虽然有些变态,却是不喜欢别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们,有些是要求他插她们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儿讨厌,虽然他曾经跟母狼都能够性交,但进入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没试过进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借口他的男茎太粗巨,难以进入女性的屁眼,从而间接地拒绝了女客的这种变态的要求。
他只是一个性奴,不是「捣屎棍」……
他伸出手,从栗纱的双腿夹缝捣入她的阴沟,抚摸她的湿滑的阴唇,她的双腿猛夹了一下,忽地又松开,扭脸回来看了看他,却没有出言反对,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阴缝里,她埋头就咬在鲁茜的乳头,鲁茜呻吟道:「栗纱,你轻点,别把我的美丽的奶头吃进嘴里……他是不是摸得你受不了?待会叫他满足你。」
栗纱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这又不是福……」
「这就是性福。」鲁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达,我快了,快……用力……」
史加达觉得,鲁茜在性交中的话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为栗纱也参与的缘故呢?
鲁茜在性交中,本来很少说话的,她只是一个劲地咬着: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爱中,就不懂得别的词或者是别的呻吟方式。
单调中见一种执着。其实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来就很执着,单调而残酷。
史加达感觉鲁茜的阴道越是潮湿,她的阴道前口开始一种痉挛的抽摔,像是一双婴儿的手紧紧地握紧他的男茎,他就看见她的阴道口流出汁白的液体,她知道这是鲁茜兴奋的顶点的到来,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啊啊!史加达,射精,我要你射精……」
鲁茜的无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满足,史加达浓浓的烫热的精液射撞她的阴道深处,她被那种烫热一碰,仿佛触电般地瘫痪,趴躺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喘息。
栗纱见鲁茜已经得到满足,正想躺下来的时候,史加达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部两旁,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她感到他的粗长的圆物撞入了她小巧的阴道,她闷痛地呻吟一声,回头看见史加达已经立在她的屁股后面,她怨道:「你又强暴我?」
史加达从她紧凑的阴道抽出来,她正感到一阵空虚难耐之时,他又全力地顶撞进来,撞得她的肚子隐隐作痛,就听他道:「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继续了。」
栗纱的脸都红了,却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怒红的,抑或是憋红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阴道紧紧地包夹着那根粗长之物,是一种很大的充实感,撑胀得她的阴道臌胀胀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鲁茜,而鲁茜根本就没有瞧她,鲁茜是闭着双眼的,似乎是刚才的高潮昏眩还没有过去,她知道求救鲁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史加达的进入,虽然很突然,但也不能归类为「强暴」,毕竟这性戏是他们三人一起玩的,他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直接进入她的体内,亦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因为她曾经看过很多次史加达和鲁茜的性爱,也知道史加达有个不能理解的特点就是能够在射精之外不软或者是软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没想到他会进入得这么突然,但无疑的,在恼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欢.她喜欢,是因为在进入他之前,鲁茜没有发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没有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他却那么直接地进来了,她喜欢他的这种主动性,这让她感到他不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有着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强暴,她也喜欢是他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强暴一般,是有鲁茜的命令在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