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达看看那些渔妇,也许因为长期的打渔的关系,她们的身上留有海风和阳光的味道,甚至还有隐约闻得到鱼腥味,她们都是黑发黄色人种,但因长时生活在海域,她们脸上的肤色体现一种棕黑。他道:「让其他人和她们庆祝吧,我是一个性奴,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主人,你是要我在这里服侍你吗?」
鲁茜笑道:「我就是要在这里性爱,让她们瞧着,这样我会更兴奋,你有什么问题吗?」
史加达道:「主人,我没有问题.」
鲁茜道:「那你还不过来替我宽衣?」
史加达脱去鲁茜的染满血的衣服,这件衣服她已经穿了好多天,曾经在海水里洗过,因此虽然脏而破烂,却没有发出令人厌恶的汗臭。她的衣服去掉,她就道:「史加达,我的裸体是不是比她们的要美好?」
「主人比她们都漂亮,身材自然也比她们美好许多倍。」
鲁茜娇笑道:「说话真甜,不愧是性奴,懂得讨女人的欢心。」
脱除鲁茜身上的衣物,史加达不用鲁茜吩咐,他就动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他赤裸精壮的男体很快地展露在渔妇的眼中,她们并非没有见过强壮的男体,只是史加达不仅仅有着强壮的躯干,在他的双腿之间,更有一具无比粗壮的男性标志.她们是没有见过这般粗长的男人之物的,因为她们生活在淳朴的渔村,因此也不懂得「性奴」是什么。她们怎么能够了解,所谓的「性奴」就是专门服侍女性的,如果没有突出的「性器」,怎么有资格成为一个「性奴」呢?拿她们丈夫的性器和性奴的性器相比,那是很勉强的。世上有许多天赋异禀之人,却不是每个男人都身具「异常傲物」的。她们之中,或者有两三个妇女的丈夫的阳物也较粗长,只是都难以和史加达相比的。
她们那一双双悲愤的眼睛瞪得直直的,她们此刻的心情,已经使她们忘记羞涩,且她们每个都是妇人,在这种时节,岂会避看男人的裸体?
鲁茜忽然道:「我这个男人,是不是比你们的男人都要强壮?你们要不要试试他的阴茎?忘了告诉你们,我率领的这群男人中,有许多都是极其强壮的男人,都有着傲人的阴茎,你们这段时光,必定会享尽艳福享尽快感和高潮的。」
渔妇们在心里诅咒鲁茜千百遍,可她们拿鲁茜没办法,她们全身被绑着,嘴巴被塞了布,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们只能默默地忍受,默默地悲恨和绝望。
鲁茜道:「史加达,在未入正戏之前,你拿一个妇女开刀,让我酝酿一些情绪.」她说着,搜视了一下众渔妇,指着那个新娘子又道:「这个不错,你陪她玩玩,她刚新婚不久就失去老公,很需要男人的慰藉的。」
「遵命,主人。」
史加达踏过横在前面的渔妇,把置于渔妇中间的新娘子抱了出来,那新娘子手脚被绑,但仍然用整个身体来摆动,作出一种无用的挣扎,鲁茜看着,娇笑道:「哟,这腰儿还挺能扭摆的嘛,到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扭。」
史加达把新娘子放到鲁茜的脚下,鲁茜蹲下来取掉新娘子口中的塞布,那新娘子就朝鲁茜吐口水,鲁茜避开,一个耳光就扇在新娘子的脸蛋,骂道:「敢吐口水敢给老娘?史加达,解开她的绳索,撕掉她的衣服,插死她!」
新娘子悲怒地骂道:「你们这群恶贼,你们不得好死!」
「老娘不想好死,老娘只要好活。你敢吐口水给老娘,老娘就让你尝尝尿的味道。」说罢,鲁茜跨蹲在新娘子的脸上方,真的往新娘子的脸蛋撒下一泡淡黄的尿。
史加达只解开新娘子双脚上的绑索,然后撕开新娘子的棉布裤,看到她的白晰的一双玉腿。这些渔妇虽然脸上的肤色是棕黑的,但长期被衣服保护的皮肤仍然是白晰娇嫩的。他扯掉她下半身最后的亵裤,看见新娘子那蓬黑色的卷毛,来不及细看她的阴部,他就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由下而上按抓着新娘的双股,拇指按捏在她的两片嫩嫩的大阴唇,把两片肉唇向外翻张,他跪在她的胯前,左手回缩,握着他的阳物,把阳物的圆头顶在她的阴穴前,左手再回去和右手一起按在她的外唇,把她的阴穴扯张得最大,他的腰就开始使劲,臀部往前强推,顶在女人阴道口的圆头渐渐地陷入。女人的阴道很是干涩,这强行推入,懂得她哭叫,眼泪很快地流出来,史加达也感到龟头处隐隐灼痛,但这不能影响他继续的推进,他的推进,把女人的内外阴唇都往里挤,女人自然是痛得难以忍受的。加之她亦是新娘不久,根本就是初历性爱没多久的少女,她岂能承受得了男人异常粗巨的肉棒的强行闯入?其余渔妇们也感受到新娘子的痛苦,她们难以想象那根粗长的阴茎进入年轻女性那未湿润的阴道之时的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