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生平第一次被女生主动剥光身上衣物,他可是会很害羞的哩。
吕潼将他用力推倒趴在床上,毫不考虑的拉下他的四角裤,仔细检查他挺翘的屁股上是否有伤痕。
该死的,屁股凉飕飕,他的分身却开始火热了……
「我没看到伤。」吕潼冰凉的手指在他屁股上游移,「也没有乌青。」
「是吗?可能是错觉吧。」
「应该吧……」放下心的吕潼突然觉得全身无力,一屁股坐在床上。「还好没事,真是把我吓死了。」她以手支额,用力吐了口宽心的大气。
「妳这么担心我啊?」唐近廷的大眼盛满感动的闪亮亮光芒。
担心?她霍地转过头。
「我哪有……你干嘛不穿衣服?」她瞠目结舌地望着他近乎全裸的身体。
「我有穿,是妳脱掉的。」
「我……」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刚刚真的脱掉了他的衣服?想到她竟然动手将他身上的衣物剥光,她就恨不得挖个洞往里跳。
「赶快穿起来。」她捂起脸转向别边。
身边的男人好半天没动静,她不得已转过头来,张开一点指缝,见他竟还原模原样的趴在床上。
「你干嘛不起来穿衣服?」
「唉。」他叹口气,「我有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
都说难言之隐了,还问。
「妳刚刚脱我衣服,又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唉呀,说得他很害羞哩。「我……」
「你怎样?」
「害我想这样。」
大手猛地勾住她的颈,将她往床上带。
「你要干嘛?」她惊愕的瞪着往她的脸俯下的俊朗五官。
「我想要……吻妳。」
「不──」抗议还没出口,唇就被封住了。
吕潼小手抓着他的臂膀,毫不客气的就往他受伤的地方狠狠抓下去。
「啊!」他惨叫。
「活该!谁叫你──」依然是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封。
他早被她训练得百伤不侵,不管她怎么手脚并用的在他身上制造伤口,他都可以视而不见,勇猛的掠夺她口中的香甜。
她从很久以前就不再咬他的舌头,这对他而言是关系的改变,是她可以接受亲吻之意。
不过这次,他可不只想吻她而已。
他想要她的小手再次流连在他臀上,抚摸过他的臂膀,甚至滑过他的胸膛。
他想直接撷取她的体温,感受肌肤相贴的浓蜜,还有诱人的紧实。
当她开始动手剥除他身上的衣物时,压制许久的欲望就在他体内蠢蠢欲动,他再也克制不住对她的渴望,他想拥有她的全部。
火舌在檀口内尽情搅弄她的柔嫩,他的气息常莫名的糊了她的心智,让她忘了反抗。
她不愿意她的心被他所俘虏,她不愿意爱上他,那将会是背叛景俊的举动。浓浓的愧疚感总是挡在情感之前,教她成了野蛮女友。
她对他又咬又抓,可在不知不觉中她的下手变轻了,不像是对他的反抗,反像是打情骂俏,像是小动物间的嬉戏。
「你不要没穿衣服压在我身上!」吕潼掐住他的脖子怒吼。
他的体温直接熨烫过她的衣服,烙在肌肤上,让她莫名的心慌意乱。
心越是慌,她所表现出来的举动就越野蛮不讲理。
「这也是妳脱掉的。」可不是他自己大演脱衣舞男秀喔,他很冤枉的哩。
「我只是想查看你的伤口!」谁想脱他衣服啊!
「不然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脱掉妳的衣服。」
这是哪门子的公平?
「你不要乱动我的衣服!」吕潼对他伸过来的咸猪手又拍又打。
「我也要把妳脱得只剩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