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腿坐在椅上,将衣衫不整的丁澄强拉跪在地上,小脸蛋正面对着他粗硕的昂扬。
「这张嘴,也该学习如何诚实了。」
大手压下她的头,粉唇抵着湿濡的分身前端。
「不要……」
她方张口拒绝,他立刻压下她的头,将分身挤入她口中。
「诚实的面对妳自己!」
长指在柔润腿心盘旋,掰开丰软花唇,以嫩蕊为中心,慢条斯理的在花肉上画着圆,刺激她的敏感。
丁澄立刻夹紧双腿,企图与阵阵涌上的快感抗衡。
要与不要,她只有两个选择。
此刻他的分身就在她嘴里,他可以感觉到她贝齿的紧张感。
他凝神注意她的反应,等着赌局开盘。
她可以有选择的!
即便他此刻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她还是可以有选择。
男人最脆弱之处就在她口中,她只要稍微施力,他就等着绝子绝孙!
像这种恶人就该给他这样的惩罚!
贝齿抵着他的粗昂,危机一触即发──
「怎么?还是不肯做个诚实的好孩子?」
彭成祯额角隐隐有冷汗在冒,但他的声音沉稳,丁澄一点也听不出来他其实也正紧张着。
画圆的手指不耐烦的转向,戳入她的花穴内,揉捻微微充血的绉褶,引爆出更多的快意花火。
小腹深处似有把火在燃烧,热得她连十只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起。
小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抓着他松散的长裤,倔强的小嘴随着他手指的频率慢慢的上下起伏。
「就知道妳乖。」他满意的揉她的发,暗暗松了口气。
他不再强压着她的头,改搓揉她悬在半空中的娇乳。
敏感的重点皆被蹂躏的她忘情的伸出舌尖,舔舐勃然的前端,小手轻轻捧着,细嫩的手心不时的来回抚摸,如陶瓷般的光滑触感,让他忍不住直接在她口中洒泄情欲火种。
他竟然直接射在她嘴里?
一股浓浓的麝香味袭入口鼻,丁澄连忙拉来垃圾筒欲呕,彭成祯见状,冷不防捂住她的口鼻,在她背后一敲,令她将他的种子全数吞下。
「我所有的一切,妳都得接受。」他笑得得意。
太过分了!她狠瞪着他。
「谁准妳用这种眼神看我?」娇小的身子被拉坐在他大腿上,「这张嘴不是已经学会诚实了,难道眼睛也想跟着学学?」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的眼睛学会诚实!」
他不语,仅是用他好看的黑眸端凝着她。
她不服气的与之对视。
时间缓缓流逝,彭成祯悠悠然,双目眨也不眨,丁澄虽觉得双眼已酸涩,仍强撑着。
桌上的手机突然奏出了来电乐章。
「妳的电话。」彭成祯缓道。
丁澄没有伸手接电话之意。
她不要输给他!
「说不定是妳的男朋友打来的喔!」
谁管他!她现在的战争比较重要!
「不去约会?」
「你不是不让我去?」眼睛好酸,眼泪快掉出来了。
「当真变乖了?」他说什么她都听?「就说专情男吸引不了妳。」
「胡扯!」她快撑不住了。
这男的果然无情,眼睛张了老半天了,连眼泪都没有!
「不然妳现在坐在什么人的腿上?」
「我是……」她不行了!
丁澄眼睛一闭上,眼泪立刻滚落。
她气恼的想抬手抹去,他的唇已吻掉她的泪珠。
她诧异的瞪着他出乎意料的温柔,他却是哼了声,道:「我真倒楣。」
他本来还想再多流连花丛的,没想到现在竟有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的决定。
她怎么不晚个几年出现?真倒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