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冒好了?」她问。
要不然怎么又有兴致在她嘴上吻来吻去?
「应该吧!」
在他梦里的吕潼比平常还要温柔,还会关心他的身体,这在平常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她常表现出巴不得要他去死的狠劲,他被整得越惨,她越高兴。
为了让她高兴,他就算被整到感冒流鼻水,咳嗽鼻塞喉咙痛,他也无怨无悔。
这么呛辣的女孩竟一改平日作风,对他温柔体贴,好像她已经认定了他,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似的。
这一切果然是作梦啊……
吕潼抬手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
「好像退烧了。」
「嗯。」他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冷,而且精神大好,可以好好的滚上一场。
「那……」那她就可以回家了。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可很怪异的是她并不想翻身而起,拍拍屁股回家。
他壮硕的身子压着她,让她感觉到一点点体重的压力,强烈的感觉到他的存在,这感觉莫名的让她流连,让她不想就这样回去。
「那我们继续吧!」他再次低头封吻她的唇。
每当他抚摸着她的时候,他都得花费很大的力气克制自己不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他可以感觉并判断出她对他也有意思了,所以他才敢大胆的吻她、爱抚她,但只要她不亲口承认对他的感情,最后一道防线他就不会越过。
拥有她的所有,会是他努力之后的最后奖赏。
不过既然是在梦里,就没关系了。
他要放纵他身体的渴求,泄尽他所有的爱恋,好好的、尽情的与她温存。
他不用多做解释,她就知道他所谓的继续是什么。
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一定又要卸除她身上的衣物,用他那双暖得沁人心的大手爱抚她的细致雪肌,以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手来带领她攀上极乐巅峰。
坦白说,她喜欢他抚摸她的感觉,难以言喻的舒服让她无法不沉醉其中。
可是就这样毫无反抗吗?这太不像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了。
「你又想干嘛?」她用力推高他的头,装作一脸不悦的瞪视着他。
「妳知道我要干嘛的。」他坏坏的笑。
「你别又想对我乱来。」
「乱来?我哪会?」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手已经拉开她的上衣,溜入内里,攫住一方雪乳。
「还说不会,不然你的手在干嘛?」
「我的手?」五指猛然收缩了一下,「在揉麻糬。」
吕潼惊呼了声,「这才不是麻糬!」
「这明明就是麻糬!」他颇有兴致的一揉再揉,吕潼推拒的小手对他而言犹如蚂蚁搬大象。「这么软、这么有弹性,不叫麻糬叫什么?」
输人不输阵,她也要揉「麻糬」!
「我也要揉你的!」这才公平。
她以几乎快将衣物扯破的力道拉开他的上衣,使劲蛮力朝他的胸口抓去。
「好硬!」差点弄断了她的指甲。
他是健美先生啊?!吕潼很不服气的想。
她这才发现,除了上回她检查他伤势脱掉他上衣那次,她还真没看过他光裸着身躯的模样,现在一触摸,才知道这家伙身上没有任何赘肉,身材锻炼得非常好,并非只有大块头而已。
「我的是年糕。」唐近廷笑得贼兮兮的。
硬邦邦的年糕是吧?吕潼小手往上移,指尖捏住小小的突起,用力捏下去。
「就不相信这边也很硬!」感觉报了一箭之仇的吕潼心中很是爽快。
然而唐近廷并未如她所预料,脸部痛苦的扭曲,反而是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叹息。
「再来!」她捏他乳尖的感觉好极了。
「你不会痛喔?」是不是她捏得太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