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就这鬼东西一千块?你小子想女人想疯了吧,你哪来这么多钱的,你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假你就买,脑子进水了吧?」。
我甚是无语,这傻逼估计被人骗了都不知道,「人家随便拿点感冒药煳弄你你都不知道!我的天,张曜岩你是真的有够傻的,你这么多钱哪来的?」。
虽然曜岩家里挺富有,但是他妈掌管着大权是不可能给他这么多钱的。
「……我找我爸拿的说要请客吃饭…」。
曜岩见我这么生气,有点害怕,「但是小平哥说如假包换,还说不灵找他退钱呢」。
「你傻啊,你知道他在哪?你有他电话?真的是,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你怎么不自己试试这药效?」。
这逼是真的……气人。
「试就试,我还不信了」。
曜岩被我这么凶,脾气也上来了,说完就跑去客厅拿了杯水进来,但是却坐在桌前一直迟疑着不敢吃,拿起又放下犹豫得很。
「得得得,不敢就算了,不跟你说,我先去厕所,都被你气的肚子痛」。
我没理他,站起走向他家的厕所,上完洗手的时候,眼睛无意中瞥到洗衣机旁边放着一个用来装衣的篮子,应该是曜岩他家装要洗的衣服的,上面铺放着一堆曜岩白天穿过的衣服和几条毛巾,中间压着一件白衬衫和一见黑色的衣服,被压实了看不出是裤子还是裙子,应该是曜岩他妈妈的衣物,但透过镂空的篮子从中间望去最明显的是一条肉色的丝袜静静躺在那,只有肉色丝袜的一条腿的部分卷着靠在篮子的空隙处没被压着,其余部分被压在衣物中间。
我有点恍惚,突然想起子川家子川他妈妈房间的那条黑丝,心里顿时一顿,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我慢慢蹲下身子靠近洗衣篮,轻轻掀开最上面的毛巾,手慢慢伸了进去,刚一碰到丝袜就被丝滑的触感刺激的浑身打了个哆嗦,我小心地把这个卷起的丝袜拉直,刚好袜尖部分能伸直到篮子最上面的边缘,我细细看着这一只丝袜的袜尖,袜尖比其他部分要厚,丝袜的手感摸上去很是舒服。
我低头凑了过去,把袜尖放在鼻前轻轻的嗅着,一股混合着澹澹皮革味和特有的香味传入大脑,同时掺夹着丝丝的汗味,但一点也不刺鼻,相反,跟袜香混合成更为浓郁的味道,刺激人的荷尔蒙,这是跟下午在子川家闻的黑丝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我有点兴奋,加重鼻息,贪婪地闻着这双肤色丝袜的袜尖,但是明白自己不能在厕所呆太久而且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再弄脏丝袜了,我摸着丝袜,对着袜尖深吸几大口气,刚准备起身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很是燥热,盯着丝袜一会便把袜尖放入口中紧紧吸了一口,汲取到上面的香味后就拿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卷好放了回去,重新按原位放好洗衣篮的衣服后走了出去,关门时特地又看了一眼。
整理好情绪后我走回曜岩的房间,发现这货还坐在书桌前拿着药发愣,翻了个白眼,「怎么,还没想好?不用试了,跟你说了是假的你不信,那种人的东西你怎么能信?把药拿来我帮你丢了,钱我等会转你一半,就应该多让你接受下社会的黑暗才对,你这败家子」。
「切我这不是等你回来让你看药效的嘛,我就不信了,看着」。
曜岩说完像下定好决心一样,把一粒药往嘴里一丢,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就咽了下去。
「如何?」。
我平静地问道「恩……甜甜的没啥感觉」。
过了一会,曜岩有点愁眉苦脸,估计知道自己上当了,「得了吧,肯定是假的,况且你长这么帅还需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