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热~嗯嗯,坏老头」离夏被情欲左右,舒爽的同时,忘情地呻吟着。
身体里被穿插着那根火热的阳具令她欲仙欲死,简直舒爽到了极点,伸展着身体的同时,敞开了心扉,百灵一般的甜腻声音几乎都成了挑逗丈夫情欲勃发的春药,让他越战越勇,兴奋得难以名状。
「老吗?呵~啊,我比爸爸可年轻多啦!」魏宗建闷吼一声,他略微后仰起身体,一挺下身,如同猛龙过江,一下子便把阳具齐根肏入到了妻子的肉穴深处,感觉竟如同被妻子的肉穴撸开了包皮,一直从龟头爽到了鸡巴根子。
魏宗建为何会在与妻子交合时说出那番话来,其实他之所以那样说,也是因为岳父大人即将再婚,了却心愿的同时发发慨叹。
老年人再婚之后应该不止暖床那么简单吧,何况岳父结婚的对象那么年轻,想来他也是有性需求的,因为相比较于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魏宗建的身体自然年轻了许多,是故这样说了出来。
「啊~」喘息着离夏惊呼了出来,她的心里一紧,杏核大眼顿时睁得老大,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都不敢主动扭摆自己的臀部了,就那样被动地站在原地,任由丈夫的挑戳,一动一静的结合,僵硬的身体也迅速转变成了战栗,仿佛体弱筛糠一般。
经这么一问,离夏的心里可谓是炸开了锅,刚才丈夫嘴里所说的「爸」到底是孩子爷爷还是孩子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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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孩子的爷爷,应该说的就是诚诚的爷爷,丈夫果然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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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被公爹压在身上的日子,虽说兴奋,但罪恶感同样非常强烈。
瞬间的感悟,离夏的心里是既愧疚于丈夫,又羞臊不已。
虽然从孝道的角度去看,让老人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是晚辈应该做的,也是丈夫在无能无力之下而拜托于自己的,但如果用肉体去孝敬老人,让老人快乐,那算什么?那已经不单单是偷情了,确切地说,那是禁忌偷情,是公媳乱伦! 「哎呀~夏夏你咬死我啦,好舒服啊~真紧,啊~真紧啊!」魏宗建嗷嗷叫着,哪里还像个口闷之人,他推肏着妻子的身体,双手便隔着妻子的睡裙扣在了她的双乳之上,来回推动间不断揉搓着妻子那对肥腴饱满的肉球,越抓越是兴奋,状若歇斯底里一般,嘴里便继续说了起来「你说,啊~他姥爷那么大的岁数了,他还有性生活吗?」 享受着妻子紧致如滑的身子,魏宗建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此时妻子的心里所想,如果知道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局面?这还真让人说不清楚呢!肏在兴奋时,魏宗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奇心作祟之下,出口的话根本没过大脑。
可想而知的是,一个时常游走于性饥渴之中的男人,终于回到家中,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当他和自家媳妇做爱时,用得着顾忌什么吗! 紧张彷徨到了极点,离夏认命般地站在丈夫身前被动着任由他抽插着自己的身体,只等一会儿过后,丈夫怒吼出来责罚、责打自己,甚至,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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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二话可讲了。
哪成想,丈夫竟然不是那个意思,恍若死里逃生般让人很是虚惊了一场,在恢复了自由之身后,又是处于生理释放的巅峰,那一刻,离夏的情欲瞬间便释放出来了。
「嗯~哦~~啊~受不了啦~给我吧!」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忽高忽低于卧室房内,荡起了层层涟漪的同时,让身后的男人又当了一次新郎官,伴随着那销魂的呻吟声和粗吼声,彼此的身体都享受到了那种至极般的快感。
情欲勃发之际,魏宗建越发觉得妻子身上的睡衣太过于碍眼,情急之下他把妻子的睡裙从身体上扯了下来,扶住了妻子绵软的身体朝着大床走去,随后继续享受着妻子那不断蠕动和紧缩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窒息,不禁心中慨叹着,做男人简直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