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指着魏诚诚眼前的酒杯,说道:儿子,给杨大把酒满上,跟你杨大 我干一个,这酒是粮食精,越喝越传情。
杨哥香儿,你没少喝了。
离夏急忙劝阻,贾凤鞠也跟着一起劝道。
杨爽摆了摆手,示意魏诚诚继续,他搂住了离夏的肩膀,把嘴贴近了她的耳 朵:妹子,我跟儿子有缘,他倍儿像当年的我不信你看他的眼神。
杏眸闪眨,离夏心里大骇,扫了一眼儿子,发现他正如杨哥所说,在偷偷打 量着自己。
心里越发惶突,难道,难道说看出来啦。
悄悄耳语后,杨爽挺直了腰板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再看离夏时,离夏已 然臊得满脸通红。
这一季我不是主角,你们该当问他才是各位这话是杨哥说的,你们 都该明白他的意思了吧杨哥土生土长在沟头堡,风花雪月这地界儿才是他 的家。
不过呢,现在杨哥改掉了性子,心里只装下了一个人,谁柴妙人柴妙 人是谁仔细看的朋友一定知道,柴妙人就是柴灵秀,杨哥的妈妈 诚诚最终还是回去了,他喝得有点多,吐了出来,提前由杨哥找人,带着离 夏和他回到了他的家里。
刚一进门,无人打搅下魏诚诚便就把离夏按在了玄关处,抱住了妈妈的身子 狂吻起来。
被儿子按住了身子吻得气喘吁吁,离夏差点背过气来。
好不容易挣脱,斜睨 着儿子不敢直接触碰他那赤红的眼睛,嗫嚅地说道:酒气那么大,还非要喝。
其实,她那小脸何尝不是红扑扑,酒又少喝了多少。
喘息着,魏诚诚捧住了离夏的脸,直勾勾地出口说道:吐过之后我现在舒 服多了,妈,今晚我爸和小妹们都住在杨大那,这回你该给我奖励了吧。
眼神有些躲闪,离夏仍在回避:要不妈还给你用脚弄出来,好不好。
诚诚把头一低,盯住了离夏那肉丝小脚,却不依不饶地说:不行,你答应 过我的,脚我也要,你的身子我也要。
说话间一个横抱,就把离夏抱进了自己 的卧室。
你现在还小离夏的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之前她答应儿 子也无非是做个缓兵之计,离夏不想让他那么早就接触大人的世界,怕影响到他 的身体。
你都用脚给我做了好多次了,还不让儿子再跟你来一次妈,我好想回家。
把离夏放倒在大床上,诚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哀求着,今时不同往日,过了这 个村再要寻找机会,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光溜溜的大儿子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如塔山一样把他那下体耸立起来,离夏 耷拉着脑袋,都不敢看他那下身的样子了。
妈,你就眼瞅着儿子难受不管我了吗你就不心疼心疼儿子的处境儿 子不断哀求着自己,那声音焦急而狂乱。
给他吧,禁不住他还要索取,不给吧, 今天这日子恐难消停。
把个离夏急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没了一丝章法。
妈,你就答应我这一回吧,连我爷都行,你自己的亲儿子难道就不可以。
这话一经魏诚诚的嘴里发出,离夏顿时瞪大了眼睛。
盒子里的秘密被儿子发现之后才有的年初自己醉酒跟他胡来的一幕,可当时 以为那是跟自己的男人行房,哪会想到是跟儿子啊,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在外 面的浴室里跟他接二连三去搞,事后想起来母子干那种事又无地自容,最后,无 可奈何地答应只要儿子取得年级前十名并考上一中,就满足他提出来的所有要求。
你还说呵斥一声,离夏把眼立了起来,做就做了还把公爹搬出来说事, 儿子简直给自己惯坏了,可当离夏看到儿子赤红的眼睛里滚动出泪花来,心里顿 时软了下来,脸上佯装出来的怒火瞬间也化作了柔情,继而变得苶呆呆,不知所 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