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回了一声,懒洋洋地准备起身穿衣。
“不要这样 嘛,有点朝气才行。”
令娜坐回床边,像在哄小孩似的亲了男朋友一下,深情地抚摸项东的脸,轻轻把眼角的眼屎清干净。
“等你出国回来,我们就结婚,到时我再 好好补偿你,好不好?”项东露出微笑,握着令娜的手,吻了一下。
“糟了,时间来不及了!别忘了晚上早点来接我,拜拜。”
令娜急忙起身着装,匆忙将裤袜、窄 裙拉上,披了件外套就拎着公文包赶出门。
“雪纯!这 么巧,在这遇到你!”“是呀!令娜,这么巧!”两个好朋友亲热的搂抱在一起,“最近怎么样?”“……还好……”雪纯的表情显得不太自然;一辆豪华轿车停在 两人面前,“令娜!眼看迟到了,你不怕被罚吗?”车窗内,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笑着看着她们;“行长?”令娜吐了下舌头,“我遇到了个朋友,搭下行长的便车 行吗?”“上来吧!别耽误时间了!”令娜急忙拉着雪纯上了车。
一路上,令娜只顾和雪纯唠个不停,行长不时的从反光镜中瞄瞄雪纯,到地方后,令娜才想起不知 雪纯要到哪。
“你快上班 吧!我送送你朋友。”
听了这话,令娜才放心,“那有劳行长大架了!雪纯,记得给我打电话。”
轿车掉头疾驶而去。
这一天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晚上,令娜到项 东家见了他的父亲,出人意料的顺利,项老伯对令娜相当满意,同意项东出国回来就让他们结婚,还主动让令娜搬到家来住,令娜和项东都非常高兴;第二天,令娜 搬进了项东家,两人象新婚夫妻一样,如胶似漆,一个星期后,项东飞往英国,进行为期一年的企业管理培训。
项东走后, 令娜心中一下子变得空空的,干什么都没有精神。
晚上回到住处,项老伯特地为她熬了莲子羹,味道好极了,令娜从心中感激这位老人的关怀,她很庆幸自己能加入 到这样一个家庭;这天晚上,令娜很快就感到了困倦,早早的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她又见到了项东,他的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玩弄着邪恶的游戏,摸她的脸,摸她的 奶,摸她的大腿;然后用舌头在颈肩、在胸前舔她吸她,「唔~~~」他的嘴吸着她的舌头,她没办法呼吸,只有热烈的回应。
全身都好热!那只大手就替她脱掉身 上的衣服,她觉得有点凉爽了,可是下腹还是一样好热,而且好痒。
她感觉到有 粗糙的手指挤进她湿窄的下体,捏住她腿间上方的小核。
胯下的手指放肆地拉扯搓揉,在黑暗中她感觉似乎有千千万万个火星在眼前跃动。
她气喘不已,全身乏力, 一阵阵抽搐席卷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两腿不自觉地完全敞开,双手搂住项东的脖子,准备迎接他的进入……然后就有东西贯穿炙热的下体!猛然刺入的动作, 让她几乎完全昏眩。
一开始她承受不住痛楚,慢慢就转为一阵阵火辣、抽搐的麻痛…… 「啊……喔……」一阵阵快感袭向她,她意乱情迷地尖声吟哦着,无法克制地被体内那陌生、不知名、兴奋的高潮所支配。
好爽~~~好舒畅~~~ 早上醒来,想起昨晚的梦,令娜感觉真实的可怕!她反射性的支起上半身,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湿湿的,令娜松了一口气,不象性交后的遗留物,而是自己的东 西——梦交产生的结果。
这一天,令娜又在恍惚中度过,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下班后,回到家吃过晚饭,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后躺在 床上望着天棚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