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产房外焦急等待的众人又担心又想笑。
是个大胖小子,孩子刚出生皮肤嫩, 傅辞母亲拜托南珈去帮忙给孩子清洗身体,姜御丞在旁边打下手。
孩子软得跟棉花似的,南珈小心翼翼, 姜御丞在旁边说:“七斤一两, 江以眠也太能吃了。”
“傅阿姨亲自照顾,当然能吃啦,把毛巾撑开。”南珈抱起孩子,让姜御丞把水珠擦干净,再用棉毯包住。
姜御丞把孩子抱过来, “我来, 你刚给他洗澡手累,先歇着。”
南珈点了点头嘱咐,“小心点,扶住脖子。”
“知道,祉余出生那会儿我见过怎么抱这种小孩子。”姜御丞说。
两人往病房那边去, 一走进去,江以眠伸手示意要看孩子,傅辞跟南珈道谢,忙从姜御丞手里接过, 把孩子放在江以眠枕头旁边,“就是你这小东西折磨你妈,以后要敢不听你妈的话,你爹我教训你!”
“哎!吓唬小孩子干嘛?”江以眠嗔。
傅辞嘿嘿地笑,“我这不是站在你这边嘛。”
江以眠深深叹了一大口气,抓住南珈的手说:“珈珈,以后怀孕可别像我这样,整天吃那么多,营养过剩,你看我都胖成啥样了,回学校教书前都得先减个肥。”
“女人怀孕自然要胖个十几斤,都是为了宝宝好,”这时傅辞母亲笑意盈盈地走进来,瞧了几眼孙子,欢喜得很,“看这大胖小子多惹人爱,姜队长,你和珈珈可得抓紧呀!”
突然被提名的姜御丞身形一僵,南珈翘着嘴抬头望他,他回笑同傅辞母亲说:“这事儿不能急。”
“再不急呀,珈珈得急死了。”傅辞母亲打趣。
南珈悄悄掐姜御丞的后腰,低声含糊不清地应和:“就是嘛。”
姜御丞笑笑不言,揉了揉南珈的头顶。
再在病房里待一会儿,姜御丞就带南珈走了。
南珈出差一周,回来这几天都是在江以眠家蹭饭,自个儿家里没备吃的,南珈打算请姜御丞在外面的餐厅吃一顿,给他接风洗尘,但姜御丞自从结婚以来,更喜欢在家里弄吃的,就拉着南珈去逛超市。
南珈特想他,也很赖他,去哪儿都挽着胳膊,舍不得松开,最后买了一堆东西要提到地下停车场,南珈才放手,拿重量最轻的那袋,其他的全被姜御丞提着。
回到家,在沙发上亲密一番,姜御丞便去厨房开始准备晚饭,南珈给他熨帖好常服,挂晾在衣橱里,就跑出来,去冰箱里翻吃的。
“苹果,火龙果,荔枝......”
姜御丞在熬汤,听她碎碎念着,汤勺搁瓷盘上,手圈住她的腰,把她抱上琉璃台,看她果盘里却全是荔枝,姜御丞拿走果盘放一旁,“少吃点荔枝,上火。”
“荔枝甜嘛!”南珈挂上他的脖子。
“那也不可以,只能吃五颗。”
南珈叹息地哼声,姜御丞眉目温柔,低下头吻她,“听话,想吃什么菜?”
“红烧姜御丞!”南珈说。
“那不行,我得留着给你做好吃的。”姜御丞顺着她的话。
“我又没说你,”南珈摸摸他的T恤领子笑起来,“你是老公~”
姜御丞被她说乐了,抵住她额头又咬她一会儿,抱她去沙发那里坐下,拿了份文件出来,“我以特种新训组负责人的兄弟的名义,诚挚地邀请我的南老师到部队教学,答应的话,现在就签卖身契。”
“签多久呀?”南珈翻开文件。
姜御丞用下巴蹭她肩膀,“一个月。”
南珈翻到签字画押的那一页,直接拿笔签了,文件递给姜御丞,“你见过以征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