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南珈同志,今夜要努力工作!”
南珈不为所动,捧起他的脸说:“不可以,许教授今天说的话你都忘了么?”
“人许教授只说尽量稍微注意一下,又没说不能,是不是太久没做,你对我没感觉了?”
姜御丞深深拧起眉头委屈巴巴地盯着南珈,眼眸却沉黑得很,南珈心一软,随他暗暗上下其手,将南珈剥了个精光,吻密密麻麻印下来。
技巧炉火纯青,很快,南珈身处火海之中,双眸犹如浸过涧水那般,身上的男人眼里都是欲,南珈抓着他的双肩,被他拨弄的,完全没什么心思再提许教授的话了,南珈现在外冷内热的,身体涨热得难受,就于天人交战之际,滚烫在腿间出现之初,南珈突然推开他,胡乱披了件衣服就跑掉了。
过了大半天,屋子里静悄悄的。
姜御丞靠着床头想伸手拿烟,却才想起来烟和打火机早在车里的时候被南珈没收了,可没点儿消遣的事,他腰口下的那东西缓不下去啊。
姜御丞闭上眼,将自己揉进被子里,数着羊躺着。
南珈还在浴室,里边儿水声一直未断,姜御丞换了身家居服在门口踱步,算着时间,整整快一个小时了,门也被她反锁上,有意不让他进去。
姜御丞就去切了盘水果过来,一边吃又一边去敲门,“南珈,家里被水淹了!你再不出来,咱们家可以开发成水族馆了!”
等了几分钟,盘子里的水果留了一半,南珈才搓着头发打开门,姜御丞又给人推进去。
南珈站在洗手台前,端着果盘吃,姜御丞在身后拿着吹风机往她头发上吹,葱长分明的五指挑着她细软的发。
忙活几分钟,头发吹干了,姜御丞把吹风机挂回原处,从后面搂住南珈,下巴抵在南珈肩上,“知道你在为我考虑,我答应忍半个月,保证不动你。”
南珈把果盘放在一旁,转身看着他,“真的?”
“假的!”
姜御丞忽然将她抱上洗手台,惹得她惊呼,手慌忙挂上他的脖子,而她坐的地方面积显然没那么大,姜御丞绝对是故意的,这样她只能紧紧依靠他,双腿也打开夹住他,才不至于滑下水槽里,那样就太尴尬了。
“姜御丞!”南珈好恼不恼地打他肩膀。
姜御丞犹笑,脸凑近她的,低声轻哄:“真的不会动你,南珈同志,我现在可是你老公,你得百分之百无条件信任你的合法丈夫。”
又是老公又是丈夫的,一夕之间从男朋友升级成这个,南珈想想就觉得跟做梦一样,但又不是梦,她的合法丈夫就在眼前呢。
南珈没出声,就盯着他,开心和高兴全写在脸上。
姜御丞眼底的柔意似要漫出来那般,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就封住她的唇,刚吃过水果,她嘴里的滋味香香甜甜,猛烈汲取几番,也还是甜,再吻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压抑到爆炸,便退出来,咬她的唇角。
可姑娘不知他意图,濡湿的小舌尖伸出来舔他,他一瞬间有些心头发颤,眼底情动上涌,体内火热上蹿下跳,贴着她的耳线就往下吻。
南珈整个身体全依偎着他,“你爸爸今天说要跟我妈他们见一面。”
“什么时候?”姜御丞的眼神停在她胸前,热乎乎的唇沿着她白皙嫩滑的肌肤滑进领口里。
南珈被他亲得浑身酥麻,辗转颤着低吟:“以眠的婚事就差礼金问题了,应该就是明天,我一会儿打电话问问我妈。”
姜御丞轻咬她两下,想了想说:“先不着急,这事儿我来办,我今天私自带你去领证,得先去跟爸妈赔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