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珈瞧瞧江以眠右手上的戒指,摇头叹息,“......你能不能放过前女友这三个字,都是也要办婚礼的人了。”
自打经过姜御丞那天的推波助澜,傅辞发挥出毕生死缠烂打厚着脸皮就上的绝学,跑江以眠家门口跪着承认错误并乞求原谅,发誓会好好照顾江以眠和孩子,江以眠心软放他进屋,傅辞接着又是一番潸然泪下的自我检讨,什么不该把见前女友的事瞒着江以眠,不该自私地让江以眠怀孕好娶回家里供着,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俩人情到深处于是就巫山云雨一番,和好了,就几天的时间,证扯了,婚礼日期也速度地订下来,趁着江以眠未显怀,赶紧去拍结婚照,结婚当天也能穿上美美的婚纱,这一系列作为弄得江以眠更想甘心甘愿地嫁进傅家。
“革命的战斗永不停歇,”江以眠嘿嘿地笑,挽着南珈的小臂,“等丞哥回来,你不也要领证结婚了,还是羡慕你,没有这三个字带来的烦恼,傅辞瞒得可真够厉害的,我跟他在一起少说得有两年多了,最近才知道他前女友都可以凑一桌打麻将了。”
“所以他为了你收心当个好丈夫好爸爸,你就不要老提前女友什么的了,安心过日子。”南珈说。
“你说得也对,”江以眠喜色满满地点头,过一会儿扯着南珈的胳膊说,“哎我想起来一件事,前些天我路过婴儿用品店就进去逛,竟然看见你哥也在,不过他一见我扭头就跑,你哥和尹小枫也准备要孩子了?”
南珈却是听得一头雾水,“......我不太清楚我哥的事,最近都没怎么联系,应该没这么快吧。”
宾客们陆陆续续往宴厅里走,南珈和江以眠找到摆着大学同学的桌坐下,没一会儿,易蓁也跟几个朋友走了过来,大家互相打招呼寒暄几句,易蓁现在也是小有名气的舞蹈老师了,经常飞国外表演,引得在座同学羡慕不已。
有人还拿大学那会儿的校园美女榜来打趣,南珈淡笑回应,易蓁倒是不说话,高高冷冷地端着架子,等当初位居第二的女装大佬许渡来到现场,话题又跑到许渡身上,一桌子的人聊得热火朝天。
许渡一脸你们懂个屁的拽样不予理会,一见到南珈也在呀,坐下来就高兴地同南珈唠嗑,大家见主人公都不搭理,说了一会儿就换成其他话题了。
顾乐希让服务生给这一桌上茶水,顺便过来招呼一下大家,不料服务生忽然脚底打滑,竟将一壶热腾腾的茶全数泼到许渡腿上,大家纷纷惊呼,服务生哭着不停地道歉,许渡宛若一朵娇花,搭着南珈的肩膀喊得不比任何人低调,只顾着跟南珈哭疼,闹着要去医院,怕影响现场气氛,最后,南珈和江以眠先开车送他去,之后再回来参加晚宴。
“啊!我不要留疤啊,太丑了真的!南珈,你说我会不会从此变成丑鬼,我连短裤小裙子都穿不了了?”
许渡腿如火烧,下了车就走不动路,整个人挂在南珈身上嚎。
南珈淡定地安慰他,“不会的,那茶水不是很烫,顶多抹点牙膏就好了。”
“牙膏敷在腿上看着好恶心的,我不要!”许渡痛心疾首地叫唤。
“......那你只能打石膏了。”南珈说。
“我不要,石膏更丑!”
“直接叫医生给你截肢,就不丑了。”
江以眠不知去哪儿推了把轮椅过来,许渡哼了两声,一坐上去就跟个少爷似的,美滋滋地让南珈推进电梯,不吵嚷着喊疼了。
电梯里只有她们三个,许渡滔滔不绝地同南珈说一堆废话,南珈偶尔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