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紧凑训练的这段时间,也唯有想着她,心里才轻松一点。
姜御丞把脸埋进南珈的头发里,极尽力气吸走她发间的清香。
.....
出去时,姜御丞把军大衣给南珈套上,提着南珈的包就回包厢,饭桌上的气氛要比南珈想象中要缓和很多,喻淼和姜越松跟别的长辈一样,都喜欢问孩子生活和工作的情况,说完这些,接着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谈。
南珈倍感轻松自在,吃好晚饭,送姜越松离开后,因为姜御丞没开车过来,喻淼就顺道送他俩回丽源小区。
到地方,姜御丞让南珈先上楼。
“你爷爷明天下午就乘飞机回坞江,记得去送送。”喻淼嘱咐说。
姜御丞:“我知道,你要去吗?我去接你一起。”
“不了,你爸爸他们肯定在,我去了不太好。”喻淼说。
姜御丞沉了沉眼,没作声。
喻淼看着他,“小丞,我是个失败的母亲,你爷爷把当初的事都跟我说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些年以来我都没有尽到对你的责任,连你经历过那样的事,我全都怪在你爸的头上,怨他那么狠心送你离开......”
喻淼说着就流眼泪,偏身到一旁用手擦了擦,过半天,喻淼回望他,“我能抱抱你吗?”
“嗯。”
姜御丞答得快,在抱住喻淼的时候还是怔了一怔。
这个拥抱对他和喻淼来说,都来得太晚了。
“以后和南珈要好好的。”
......
姜御丞回到家中,便见南珈已换了睡衣在厨房里忙活,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想进去看看吧,南珈把他赶去客厅。
其实是南珈这几天心懒,没太收拾厨房,还好有洗碗机,不然她得被姜御丞调侃一晚上不可,此人有时候说话连南珈都不放过。
收拾干净,南珈笑嘻嘻地端了盘切好的水果过来,姜御丞把烟掐了,手机也丢矮几上,双脚搭上沙发,人往下倒,枕着南珈的腿躺着。
南珈有些不明所以,就轻轻捋着他的头发,问:“怎么了?”
姜御丞抱住她的膝盖,“我以前心里有块地方是空的,里面装着我妈的样子,后来差点连样子都没了,当初我妈离开没多久,我爸就娶了祉余的母亲,十多年来,我的家庭一直是不完整的,或者说五岁之前也没那么完整,这种想法根深蒂固,导致我对家庭的概念很浅,甚至觉得家可有可无,所以做事才会没什么顾忌,也没人管,可我遇到你了珈儿,我整天想着要是跟你有个家,以后转身,就不会再觉得身后空荡荡的了。”
“阿丞,我们会有的,以后,我也会是你心里面的那个家的一份子。”
这一句话让姜御丞的心瞬间就热了,他忙起身,盯着南珈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南珈开口还想说话,他突然将人抵上沙发背,猝不及防就重重咬住南珈的唇,热热火火将南珈吻了个透,衣服领带掉了一地。
姜御丞粗重急促的气息在南珈颈间起伏,南珈又软又湿,任他拨弄,跟海绵一样软。
情/欲荒唐之间,南珈被剥了个精光,抱去浴室,哗啦啦的温水从头顶泄下来,姜御丞把她的头发给捋到耳朵后,顺着水珠滚动的轨迹,从她额头上吻下来,她的手掌轻轻贴着姜御丞肌肉贲张的胸膛,后背靠着玻璃,姜御丞抵得紧,又不着寸缕,她竟觉得身上的水滚烫如熔岩。
室内雾气横生,朦朦胧胧,暧昧一片。
南珈皮肤瓷白细腻,似要与这些雾气融为一体,却又被他扣进怀里,深深地吻住,两具身躯紧密相贴,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