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吃午饭了再看。
“小妹!”
这时,南北墨哒哒哒地从楼上跑下来,“今天早饭吃什么呀?”
“喏,只剩这个了。”南珈把烤好的两片面包放在盘子里。
实在和那边形成强烈且巨大的反差。
“酸奶都没了啊,”南北墨捡起一块咬了口,“中午咱出去吃?”
“午饭你自己解决,我得出门。”南珈说。
“要陪同不?”南北墨挑挑眉嬉笑着。
南珈耸耸肩,“算啦,我一个人出门没问题的。”
“我还想说要陪同的话,我拉上二丞一起呢,假期他也整天没事干,”南北墨边吃边说,“没准儿还能去他家蹭饭,那李嫂做饭特好吃,不过他老爸要在家,我是不敢过去的,他爸对他太严苛了,连我这样的好学员都怕。”
南珈用一种甚是怀疑的目光盯着南北墨,自吹自擂也不捏捏脸皮的,但说起姜御丞,南珈顺嘴便问:“丞哥和他爸爸关系不好吗?”
“也不能说不好,”南北墨喝了口水咽面包,“他爸爸在他五岁的时候重组家庭,还有了三鱼,二丞这些年来心里怕是从没好受过。”
沉吟片刻,南北墨又接着说:“知道为什么只有我叫他二丞,而肖燃他们喊丞哥吗?”
南珈摇摇头。
南北墨伸手把最后一块面包捡起来,“这得说到我们读大一那会儿,下学期发生的事,当时我,二丞,还有另外一个叫陈泓的,我们三个拜了把子,陈泓比我们俩大了三岁,从队里考上军校的,二丞排在中间,就加了个二,我位居老三,可那一年我们去山里驻训,运气不太好,遇到一窝贩/毒的,陈泓为了救二丞,胸口中弹,抢救无效,牺牲了。”
27号就开学,江以眠提前两天过来,行李都放在酒店里,今儿约了南珈出去吃饭,南珈跟南北墨大眼瞪小眼到临近中午,南珈就自己出门了,到校门口的时候还被哨兵盘问了一番,之前出门都是南北墨带着,刚刚却不吭一声。
南北墨那个可以赖到世界毁灭的懒虫!!
所幸遇到去开会路过的姜御丞,但当时南珈魂飞天外差点没回得过来,因为姜御丞今天穿了一身的夏作训服,英气十分逼人,好像所有的光芒都自动往他靠拢,宽肩窄臀,衣袖往上折了一半,小臂结实有力,面部线条刚硬但柔和,帽檐压得有点低,目光炯炯。
这身军装太衬他了。
姜御丞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她走来的时候,南珈话都说不利索了:“丞,丞哥......”
“一个人出去?”姜御丞笑了笑问。
“嗯。”南珈点了下头,没敢直视他的眼睛,怕被吃掉。
姜御丞看一眼铁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跟哨兵说了几句话,哨兵把铁门打开。
可以走了,南珈激动得90度鞠躬道谢,姜御丞舔唇笑,跟她说:“别回来太晚,有事的话就让哨兵打我电话。”
“好,谢谢丞哥!”
于是南珈欢快地出了校门。
姜御丞眼瞧着她走远,又嘱咐哨兵:“让下午站哨的人看见这姑娘回来就别盘问了,直接放行。”
出门有些坎坷的南珈和江以眠成功会师,两人一进烤肉店,南珈负责守桌,江以眠就迫不及待地冲去拿了一堆肉过来,长方形的饭桌都没地方放了,江以眠才收手,回桌儿时顺手又拿了四杯饮料。
“现在吃午饭的人多,不拿多点,一会儿没了只能靠抢,虽然我虎背熊腰但双拳毕竟难敌四手啊!”
江以眠跟南珈考的是同一所学校,不过江以眠在体育学院,是名体育特长生,跟她那一头奔放的及耳卷发一样,性格火辣直率,说起话来能雷死个人,吃得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