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要是在,当初她就不会丢下我离开,”姜御丞淡淡地说,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所以呢外婆,您就不必劝了,珈儿在楼下待久了我怕她不习惯,先下去陪她了。”
话音落毕,人转身朝门口去。
“站住小丞!”外婆突然急声喊道,绕到姜御丞面前,老人家也是着急,“谁跟你说是阿淼丢下你走的,阿淼也是,怎么还不跟你解释清楚当年发生的事,你都长大了应该会理解她的。”
姜御丞身形一定,眉心便收紧了,看着外婆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当年阿淼出车祸之前,其实已经身怀有孕,但是还有两场演出没完成,她坚持在国外表演完才回国,”外婆一字一句地说着,“阿淼因为车祸流产,手也不能再弹钢琴,你爸爸就觉得是阿淼事业心太强才导致孩子没了,那段时间就一直为这件事吵阿吵,没告诉你是当时你太小了,并不能明白这件事已成为阿淼寒心离开姜家的原因,后来时间久了,阿淼觉得没有再提起这件事的必要,让我就算跟你还联系着也不要说。”
......
离开书房,姜御丞还是没有拿那份文件。
在外婆家住了一晚上,次日一早姜御丞把南珈的行李搬下楼,温以征已经在楼下等着,姜御丞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以征哥,经南珈介绍一番,两人便微笑着互相打了招呼,南珈都坐进车里来跟温老问好了,两人还站在路边说几句。
毕竟是自家女朋友搭顺风车,姜御丞作为南珈亲爱的男朋友,自是要客气一点儿给温以征递去烟支。
男人之间的交流方式。
看着车辆离开,在灌木丛后边藏着的南北墨就拉着行李箱“咕噜噜”地跑过来,昨晚陪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伤痛欲绝的魏扬通宵泡吧,大清早还被姜御丞给叫到这里来,说是一起吃了午饭再去机场,他现在的两只眼袋都能装水了。
“干嘛呢这眼神恋恋不舍的,舍不得就去追啊,肩膀借我靠会儿,腰酸背疼的,”南北墨的下巴就搭在姜御丞的肩膀上,姜御丞侧眼瞥他没动,“不过接南珈的那个人跟温以征好像哦。”
“你认识?”已经转眼看空旷寂寥的道路的姜御丞又转过来,盯着南北墨问道。
南北墨懒声懒气地“啊”了一声,“经常在军事频道上出现的那位国旗手,每天早晨都给国家升旗来着,因为形象好,好像还上过几家综艺节目,听南珈说是邻居的儿子,我看电视的时候就多留意了一下。”
姜御丞深深地叹气,“刚才就不该递烟给他。”
“为毛啊?”南北墨问。
姜御丞:“因为我比他帅,这烟还挺贵的,应该丢了别递。”
“帅我承认,但是烟你不递给他也别丢啊,”南北墨说,“你旁边还有一只嗷嗷嗷待哺的小饿狼我呢,就大前天你丢的那条围巾,我想说给我吧别浪费花的钱,可你死活都不给,还踩了几脚才丢垃圾桶,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谁让它扎珈儿的脖子,就该罚。”姜御丞说,突然转身,朝家门口走。
南北墨差点摔个面朝地,抓着箱子拉杆追上来,“它又不扎我的......”
第38章 三年可期(8) ...
回到郢城的日子过得飞快, 眨眼, 姜御丞上了两周的课,南珈就从湘都回来了。
恰是周六下午,姜御丞想带她出来约个会,但她说今天是易蓁的生日, 易蓁邀请她过去吃个饭,知道江以眠也在,姜御丞便没跟去, 就等晚饭结束了再去找她。
也不想回学校, 姜御丞随便找了家简餐店,点了份吃的然后坐着玩手机,跟南珈时而聊两句。